“测测侧……”
“说话小心点!你在女巫面前说了厕所!”
“我不是故意的,不对,你真没拿我开玩笑?”
“玩笑!”她皱起粗眉,“我妹妹就是在旱厕中去世的。她玩手机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摔了进去,因为魔杖放在纸篓里,她那天还感冒了,没能即使喊出召唤魔杖的咒语,于是她死了!死在厕所中!”
扫帚随着她的愤怒震颤,天空的云都变成怒目而视的人,死盯着我。
我不敢抬头,抓紧扫帚,随之抖成孙子,还感觉一些蚂蚁爬在我的心脏上,然后因为心脏分泌的液体而被粘住,接着更多蚂蚁得以爬上去;我的心感到窒息,随后那些蚂蚁顺着我的支气管直冲我的脑门。
“对不起!对不起,我感觉不太对,我不会说厕所了……”我没说完,我们就瞬移到了垂直的地表,在我的面前立着一台闹鬼的厕所(告示牌上如是说)。
“请吧。”苏西说。
“哦…好吧”
没办法了,我走进去,里面乌黑,适应后,我看到肮脏的马桶,它几乎惨不忍睹,如同脏鸡蛋的那种配色。
我掏出家伙,却欲哭无泪,正愈有些苗头时、石头就要被爱融化成水时,脏马桶冒出一只欧内的大手。
我本能的变小,然而飞出去的尿液还是大的,便淋了我一身。
欧内手还是紧抓着我,缩回了肮脏的马桶之下。马桶下是清澈见底的大海。小小的我被勒着,越沉越深。大海啊,它深不见底。
我变大变小,逃不出那枷锁般的铁架子手。正当我要面见死神时,我尿出来了。
我关上厕所门,晕晕乎乎的出来。
苏苏窃笑着。
“嘿…这不好玩,所以你妹妹……”
“啊哈哈哈!当然不是真的,世界上只有我这一个女巫”
我极其不情愿的的坐上扫帚,我们要去往高处,顺带让我在一片雨云里洗了澡。
“所以说,你很厉害,那么地球发生那么多战争时,你在什么地方?”我有点想让她难受,就这样问了。
“和你有关吗?”
“当然!当然……我好奇一下……对不起!”
“我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岛上,我享受生活。我是很强,称得上半个你们的神,但你要硬说&39;能力越大责任越大&39;这句话,那对我不公平,世界上全都是事,全都我来管吗?我连我自己都没研究明白呢”
我亲眼看到赶来执行这次任务的飞机落在我们的后面,我们已经飞到地球的另一端,我的视野此刻少了黄色滤镜。
“在这吗?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我们此行是来处理最后一个,也是最大,最难处理的黄影巨人的。
苏西凭空掏出两个杯子,均只剩半杯水。
“做什么?”我问,“天空有天空液,能做出独特的天空饮料吗?”
“戴到眼睛上”
我把两个杯子扣到眼睛上,眼睛从杯底看去大大的,而我视野像无极限的拉伸球一样,充满弹性与质感的无限扩张,并且我还在不断后退,让我的视角变得更大,更大。
我眨了眨眼,看清地球已成一个明显的玻璃球(花色一般),上一秒我可是在半空中,只能看清一些烟雾缭绕的房屋群落。
玻璃球上,一个黄色的巨人歪插在地球中,它的下半身深陷大地,上半身一动不动,好像坚毅的巨石;它摆着无奈的表情,遥望着无垠宇宙。
“天呐!”我惊讶出声。
“别碰我的扫帚。我下去干活,干完这趟,我这个世纪都不会出来了!”
她跳下去,2两分钟后,她浮了上来。
“要把你送到哪儿?”她问。
“解决了?”
“嗯哼,你这是什么表情?”
倾倒的巨人躺满十七大洋,此刻它的躯体坍缩,逐渐凝聚成一个黑洞。
————
她感到自己躺在气泡胚浴缸中,便睁开眼,看到红色——红色的液体淹没着她,只露出脚尖与无神的白脸。
一天又过去了,总是想到菲利。梅丝盖上缓和精神的药物盖。
现在想法来到了她的死胡同,她总控制不住的认为:这一切都是梦,菲利没有消散成几百个黄影巨人,而是还老老实实待在河底,与那傻大个海怪共存。
她擦干净,换上衣服,忽然感觉视野轻松了不少。她坐上浮力椅,顺着可悲的思路继续下去:要是他还在海底,该这么找到他呢?他可能在地球二十三快野生海洋的任何一处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