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空气9态的魔解形式吗?”
“当然!当然!”
拉杏又狂奔下楼,弄出很大的噪声,碧莉歇斯房间传出声音:“小杏!憋在家里跑!你最近是吃什么了吗”
“好的,妈妈”她踏得更响了,摔上了房门。
在时间实验室取过一些必要的dna和时间流后,回到了超能力者监狱,推着保安室的信息机器就来到多莉克和梅丝的牢门前。
“是这个吗?”多莉克迫不及待的问。
拉杏点点头,“你要看吗?”
“不,不……”
梅丝开口了:“让我来看看,这么说你找到了王杯的时间流和dna”
“信手拈来”
“放给我看看,我想要知道她在我睡着时对我做了什么”
拉杏再次看过多莉克,“你真的不需要吗?”
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让我也看看吧!看看这个男人”
“嗯……我看看,反窒息陈陈诉程序加上这个,时间流应该会拆解成三色格式,再考虑历史变量,常量应该是威尔达数的三十倍……”
最终,拉杏在多莉克和梅丝的脑边连接了很多粘带思维带。
她替自己也按照上,“就是这样,我要是没搞错格式的话,这应该是某种体验摄入思维,而不是感觉摄入思维,还是抽象摄入?总之,如果时间点正确,我们就会看到真相,完全靠近的看到!”
“开始吧”多莉克小声说。
拉杏摁下按钮,陌生又冰冷的感觉传输进三人的大脑,一个感觉,一些想法,很多画面,正在聚合,三人忘掉了自我,都变成了同一个人:
(接94章)
逃离了时间规划局,我带着梅丝迷失在深林中,满身是汗的躯体变得越来越冷,正当我为迷路焦急时,就找到了一条枯萎的草径。
我顺着走到尽头,接着我就看到了对于02地球称作是两极的地方,我分不清,总之在我眼前的是无边无际的白色盖在看不见的大地上。
小径直通向冰面上一个深深的冰兔窟窿,我就说这条小径为什么只有一只脚的宽度,我还以为是我刚离开那个时间旋涡导致我暂时无法分辨现实事物的大小,原来这是兔子走的路。
我不敢变大,我感觉我在时间旋涡中透支了我的超能力,这种感觉好像是潜藏在皮肤下的肿瘤,想到就让人隐痛。我尝试了一点,铺天盖地的眩晕立马变化了外景,让我头痛欲裂。
我和我背上的那位,我们就像两块打满霜的石头。我把她放在雪上,剥下我单薄的t恤盖在她身上。我立马蹦跳起来,在雪地上留下一圈深深的脚印。她睡着了,一定会比我冷,我想着。
寒冷虚弱迫使我动作,我拖着虚弱的光身子在深林中搜寻。
看到冰面,我就搬起一块冻硬的土块摔下去,白乱的冰面上除了溅起一点冰沫子,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突然就对我脑海里此刻还演绎着滑稽画面而感觉不快:我举起巨大的石头,砸开冰面,接着我用巨大的手随手一捞,很多鲜美烤鱼和q弹的虾肉就出现让我好餐一顿;切实的幻想中,因为我变大了,一只手下去就足够了,所以冰冷的刺疼也只需忍受那么一点。
多美好,我感觉莫名其妙。我还是没有适应这个事实——我刚离开了时间旋涡。我拉过梅丝身上的t恤套回自己身上,脑海中冒出又一个荒唐的想法——女孩已经冻死了。
我感觉我快冻昏过去了,浑身都在抖。这片雪原没有活物,没有前路,我只好提起梅丝原路返回,刚走了几步,我就在一种恶心感中再度折返。绝望的念头攫住了我,我就要死了。
我开始要变大,浑身使劲;我滑跪在雪中,看到梅花带着白点,散满了大地。我颤颤巍巍的爬起身,看向梅丝,又看着自己的手,捏了捏自己的喉咙。我呕吐出最后的汁水。
我发疯般的抓起雪塞进嘴里:快要冻裂我的舌头,一瞬间牙齿在剧烈的疼痛中崩裂,口腔内部好似舔过火舌。
我不停刨进嘴里,抓住一把又放在大腿上融化出雪水,肢体的刺激让饥饿更加疯狂,那对我有益!
酸味,味蕾随着刺激起舞。雪里不仅有叶子,还有酸酸的寒颤果(这名是我后来查阅全宇宙百科时知道的)。
我的眼睛盯着精神,我看到我的动作就像鬼影一样。我沉醉在酸味中,好像从口腔斜着刺入一把生锈的马来匕首。
时间失去了我,我失去了时间。我倒在地上,脑中游满了酸溜溜的小蛇,有种超乎一切瘙痒感,甚至压住一些寒冷的撕裂之疼。
味道即营养,此刻即是生命。我冲着风雪笑,寒冷透过酸味渗入我的嘴唇;我笑着,像涂了口红的丑姑娘。
一摊雪落下来。我抬起头,雪水融入眼睛,模糊后我笑得更加厉害,翻身栽入脏雪中,冻裂的双手不住的插入细雪,我反呕出很多黄色的酸水。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好在喝醉了一样,从小枝条上又扯下一粒灰色的果子。枝条上的小“雪脉”崩塌到地上,我摘一个吃一个,两只手轮回交替。
在吃得实在呕不出东西时,我就真的不想吃了。我兜起衣服,kuai了一堆寒颤果,心满意足的想着有了食物我和梅丝一定能走到有人的地方。
好消息与疯狂相伴,那就不会是个好消息。那阵暴食让我失去理智,让我忘记了时间。混乱的我一下红起来脸,清楚的感觉到嗓子也揪了起来,厄运将至……我在雪中大声呼喊:“梅丝!梅丝!”但那声音像一只被碾死的狗,就算让入梦之星来听,他也会睡不着。
“这是哪里?”我真希望我的理智能表达出这句话。黑暗已经降临,冰冷的空气木讷的冻着我的身子,倾倒的风声发出丝丝尖扯声。恐惧和癫乱已经完全损坏了我的理智,我就是想要找到梅丝,可我完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还感觉我浑身在火焰中瘙痒,是你吗,多莉克?
“米米死……米死……那里……你在……”
我蹲在地上,抚摸着坑坑洼洼的雪地,好不容易摸到一条相对干硬的小径。
我被绊倒,我知道那一定是她了。这条雪兔小径我是清楚的记得只能过一只脚的,如果有东西挡着雪兔一定会清理开,除非这些畜生搬不动!
我抱紧她,我必须抱紧,因为她是那样的温暖!见鬼了!这些温暖甚至让我恢复了一点点可怜理智。
“你好?”
我拉掉她的外套,她的身体滚烫!像火焰一样烧着我,让我得了冻伤的全身感到激烈的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