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宁禹轩指着胸口,双眸满是绝望,抽泣着说:“过去,我想起她,这里不疼,只是有些闷,现在,想起她,很疼很疼,像是有人用刀子扎它,不停的扎着!
我看的见她,可她看不见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我好想抱抱她,告诉她别怕,别哭,告诉她我会保护她,我该怎么做
皇兄,你帮帮我,好不好!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办她一个人在那个鬼地方,肯定很害怕很无助!”
宁禹阎扣着弟弟的脑袋,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宁禹轩越哭越凶。
宁禹阎心疼弟弟,也跟着红了眼。
设身处地的去想,若现在梦见清儿的是他,若清儿一直在另一个世界,他碰不到,摸不到,也不能对话。
他会疯,一定会疯。
白翊青默默的擦拭着眼泪,她现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像是愧疚,像是同情,又像是替原身高兴。
她也越发担心宁禹轩,再这样梦下去,他即使不疯,也有可能会去寻死。
她无法确定,宁禹轩死后是否真的能去她的故乡,所以,她不敢,也不能对他说出自己的猜测。
如果他知道有这个可能性,他一定会选择豁出去。
她望向宁禹阎,他的眼里同样闪烁着纠结。
宁禹轩像个孩子似得,哭喊了许久。
越往后,越像是装哭,他吸着鼻涕呜咽的说:“白翊青,要不你自尽试试?”
“”
白翊青突然觉得同情这货,完全没必要。
宁禹阎拧着他的耳朵往外拖,“东水!把轩王丢出王府!不用怕他受伤!”
“是!”
东水憨笑着‘接手’轩王,把他拦腰扛在肩上,“轩王殿下,别怕,奴才会丢的轻一些!”
说完,朝王府外狂奔。
“”宁禹轩想开口骂人,因为太颠簸,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白翊青挽着宁禹阎的手,笑望东水扛着人消失在门廊下。
“王爷,你打算怎么安排轩王?”
“后日乐王启程去西北,父皇会下旨让他送乐王去西北,一路上游山玩水,有事可做,或许就会对这段不可能的感情看淡一些。”
白翊青嘟囔:“你觉得可能吗?你们兄弟几个是皇上的骨血,专情是刻在骨子里的。”
宁禹阎沉默,重重叹着气,“顺其自然,一切交给老天。”
白翊青点点头,靠着宁禹阎的胸膛,拥抱着彼此,享受此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