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王爷嗓门大,对俊美的侍者喊:“怎么就给瑞王倒酒,老子的杯子不配放你酒壶里的酒是吗!觉得老子没有瑞王长的好看是吗!老子年轻时也是南岩一只花!”
侍者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的走向他,为他斟酒。zicuixuan
侍者倒完酒刚要挪步,被毅王爷叫停,“站着别乱跑,专门给老子和战王倒酒!我们就喜欢俊美的奴才伺候!”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虎狼。
战王摸着雪白的八字胡,点头附和:“嗯,俊美的奴才伺候起来,喝酒都来劲!”
“”
隔壁桌,隔壁隔壁桌,听见他们喊话的人全噤了声。
像在静等下文。
白翊青来了兴趣,喊道,“在下也要俊美的奴才伺候!康王殿下,你可还有俊俏的奴才?”
“白少爷,本王给你倒酒可好?”
宁禹阎满脑子全是白翊青笑吟吟调侃侍者的画面,以她爱玩的性子,一定会这么做。
白翊青对上自家男人的冷眼,胆怯的缩了缩脖子,赶忙勾起一个谄媚的笑,“嘿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乐王故作开玩笑的说:“大皇兄这般说,怎么像是在吃白少爷的醋!”
他的声音比毅王爷的大嗓门有过之而无不及,显然生怕别人听不见。
现场,除了轻微的杯碟碰撞声,再无其他声响。
白翊青突然扬起一抹不羁的笑。
坐她侧面的安王宁禹祥见到她这个表情,脑袋突然嗡嗡作响,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白翊青故意扯着嗓子喊:“瑞王会不会吃醋在下不知道!不过,有俊美的侍者伺候他,在下不高兴!”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安王宁禹祥,扶着额头,偷瞄周围的人。
他觉得他又老了好几岁,觉得自己心力交瘁。
白翊青这么一说,等同在老王爷面前承认他是断袖!
这么一来,离大皇兄承认断袖,还能差多远!
“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嘛,等老王爷离京再露真情不行吗”宁禹祥轻声喃呢。
宁禹阎笑而不语注视着白翊青,眼里满是似水柔情。
白翊青经常想一出是一出,没人能猜到她最终目的。
康王噗嗤一笑,“白少爷,你莫不是在承认自己是断袖?”
白翊青坦然的说:“我确实喜欢男子,心悦瑞王,喜欢的心肝脾肺肾都疼了,可惜,瑞王死活不从我,康王,你帮我想想办法?”
白翊青太喜欢自己男子的身份,表白的话不用顾忌,随便说。
“”康王哑口无言。
若不是黑压压的人头偶尔会动一动,否则,看起来就像是一排排坐着的兵马俑。
谁也没想到,白翊青会这般直言不讳的诉深情。
今天来赴宴的都是年轻一辈的人,杜立却在其中,今天大人物太多,他看似奉旨前来护现场,实则,他是皇帝派来实时抓捕‘罪犯’的。
杜立额头冒着汗,他正在为好友白阅书头晕眼白。
“这断袖,哪能直接往外说,说就说了,还说的那么虎狼,含蓄不懂吗,矜持学过没有?真是真是,乱来啊,我滴娘诶,有这么个让人头疼的儿子白老哥真可怜。”
杜立双手撑着头坐在邻桌,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对着酒杯轻声发牢骚。
同桌的四个老王爷,被白翊青的话震的一脸呆滞。
他们知道皇上和瑞王,白翊青商量过,只要他们四人还在京都,他们俩不能在人前亲密,也绝不在他们面前承认自己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