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闻这次若不是您及时发现瘟疫,又迅速安排妥当,现下可有不少百姓要遭殃了呢。”
“可不是!白少爷真是万民之福!”
两个丫鬟你一句我一句,糖衣炮弹轰炸着白翊青。
“你们两嘴巴可真甜,今晚一起伺候本少爷,如何?”白翊青一手一个勾着两人的下巴,笑的一脸邪魅。
房顶的夜远突然背后发寒,他分不清白翊青说的是真话,还是策略的一环。
若今晚白少爷假戏真做,干脆先占便宜再实行计划,他是阻止还是不阻止?
主子知道白少爷睡丫鬟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后果,夜远抖了抖身子,他已经在给白翊青默哀。
夜深人静
白翊青盯着俩个丫鬟,她们穿着肚兜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突然感叹一句:“还挺有料,可惜我不行啊。”
“”
刚从外头闪回屋的夜远听闻此话很惊异,敢情白少爷不动她们,是因为身体不行,不是他不想?
那王爷可怎么办?
不对不对,王爷一定是主位,王爷能行就可以!
白翊青给两个丫鬟穿上衣服,让东水拖她们到院子里淋雨。
“她们给我下的什么药?”
“烈性春散,可以一直到明天晌午不解,目的是让灾民见到白少爷的荒淫。”
白翊青嘴角挂着浅笑,眼眸溢着寒光。
“竟想毁我名声,我的名声就是白家的名声,有人想毁白家,瘟疫四起百姓遭殃,背后的人想先损耗皇帝的肝肾,顺带再削去他的左膀右臂,有意思,真有意思!”
白翊青眯着眼睛,站在廊下,盯着泡在雨水中一动不动的丫鬟。
“章大人那边安排妥当没有?”
夜远禀报:“章大人已经派百名官兵熏艾和烘烤,到明早,衣物就能分发到百姓手中。”
“疫病只会在潮湿的地方存活,衣物只要干燥就不会有问题,我出门一趟,让黑羽几人务必守好,一旦发现有人去知州府报信,杀!”
白翊青顿了顿又说:“把人头剁下来毁容,丢到庆州城门外,让庆州的官僚忙起来,我们在东辽忙的晕头转向,做邻居的怎好独闲。”
夜远身体颤了颤,“是,白少爷!”
他好奇为什么不抓活口指认知州,好奇归好奇但没多问。
白翊青的行事做法比自家主子更让人看不透,比主子更辣手。
当天夜里,白翊青潜进刘永强家中,把几件患者用过的手帕丢进厨房水缸中浸了浸。
把刘永强房内茶壶中的水换上水缸中的水。
翌日一早,刘永强兴致勃勃的起了个早。
“老爷!不好了!咱们宅子被官兵团团围住,有人检举咱们府中出现热症,疑似瘟疫!”
“什么!我去瞧瞧!”刘永强不信府里有人得瘟疫,沾染疫种的东西他不可能让身边的人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