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禹祥摇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从没想过那个位置,
做帝王并没有那么好,瞧父皇这般痛苦,与爱人生死相隔多年,我觉得父皇没有一天不后悔接下这江山。moweiwenxuan”
轩王点点头,赞同的说:“关在皇宫中有什么好的,朝中事情颇多,不是天灾就是人祸,还要应付后宫一堆女人,还要权衡利弊稳固朝堂,当皇帝真没趣,还不如做个闲散王爷,爱干嘛干嘛。”
宁禹祥轻笑的夸赞:“你倒是活的通透。”
轩王宁禹轩话锋一转,打趣道:“父皇是个痴情种,皇兄呢?可有心悦的美人?”
宁禹祥耳根子微微泛红,“美好的事物,可遇不可求。”
白翊青明朗的笑颜突然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承王在地牢中喊的话,他听说了,刚知道这个消息时心中不免震惊,他绝不相信宁禹阎会断袖分桃。
然而,现在,他似乎有些信了。
白翊青聪明,长相干净,他与普通男子太不同,英气不乏娇艳,穿着锦衣像男子,若穿上裙子,一定是个美人。
不论是谁与他朝夕相对,也很难不意乱情迷。
电光火石之间,有一个念头在宁禹祥心里闪过。
灯火朦胧的竹林,只见宁禹祥的眼睛越睁越大。
他猛然转向白翊青离去的方向,那里已经没他的身影,但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方向。
“不,不可能”宁禹祥脸色微沉,轻喃出声。
轩王宁禹轩听见了他说的话,不明所以的问道:“皇兄,什么不可能?”
宁禹祥忙摇头,起身离开:“无事,天色不早,咱们也得早些歇息,明日得起早,为战场上的将士祈福。”
“好嘞!”宁禹轩跳起身:“嘶~屁股还疼,东水那个臭小子!我得回去想想怎么克制他的蛮力!”
宁禹轩骂骂咧咧的走在前头。
安王宁禹祥则心不在焉的跟着。
他在回忆白翊青从小到大的样子。
白翊青自小不爱说话,见到人大多都是低着头。
说话也轻声细语,课堂上也从来不冒头,低调的让人时常忘记他的存在。
被欺负也只是懦弱的躲避,不争不抢也从不反抗。
他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似乎也不全是,他记得白翊青见到宁禹轩时,就会抬头敢于凝视,还会主动和宁禹轩问安。
所有王爷公主,只有宁禹轩有这个待遇。
白翊青仰慕宁禹轩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连他都羡慕宁禹轩爽朗的性子,想成为他那样没心没肺无忧无虑。
对白翊青过去的少许印象,一幕幕在脑海里翻滚。
他似乎不是在藏拙,他藏的是身份?
这个想法,在安王宁禹祥心中蔓延开,忍不住想要猜疑。
宁禹祥突然开口询问:“六弟,你还记得白翊青小时候的事吗?”
“记得啊,被欺负只会缩着脑袋逃,被人踹倒在地就蜷缩在地上任由别人打,我救了他好几次,可怜兮兮的,
啧啧,瞧他现在像是很好欺负的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