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翊青扯着嘴角,故作冷笑一声,“谢谢你来看我,要不要留你吃晚饭?”
“不,不用,那,我先走了,先走了。mshangyuewu”宋兴德红着脸,局促的起身告辞。
白翊青笑着说:“我在京都时,你随时可以来探望我。”
宋兴德瞬间了然白翊青的意思,他咧开嘴乐呵呵的说:“诶!行!我抽空就来!”
白翊青看宋兴德一蹦一跳的背影,感叹道:“爱情使人变傻,啧,也不是,他好像本来就不是很聪明。”
碧荷提醒道:“少爷,二小姐的糖忘了拿走了。”
“放着,下次给。”
傍晚,曾氏身边的陈妈妈来清夏居传话:“三少爷,夫人派老奴来问问,四日后是菩萨生辰,你可想要随女眷去云顶寺小住?”
“几天?”
“暂定是五天。”
白翊青想了想说:“爬山透透气也好,最近是多事之秋,承王还有余党在外,你和夫人说,多派些会拳脚的小厮跟着。”
“是,老奴告退。”
碧荷送陈妈妈走出书房,“娘,夫人为何要少爷去拜菩萨?夫人一直忌讳少爷上香,怎这次突然想要她去?”
陈妈妈左右看了看,小声回应:“我也不知,最近夫人总是精神恍惚,天天去佛堂一呆就是半日,
我猜想,大概是这大半年见少爷为白家劳累,夫人为过去做的事心生愧疚,有些钻牛角尖,过不去心里那坎儿了。”
碧荷撇撇嘴,“夫人是可怜但也可气,不过,少爷比她更可怜。”
陈妈妈厉声喝止:“管好嘴,不许瞎议论夫人!这次少爷回西北,怕是好长时间不能回京,你求少爷带上你!少爷为一家子辛苦,你可得用心伺候些。”
“娘,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少爷这次若还不肯带上我,我就把自己绑在少爷的马上。”
陈妈妈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少贫嘴,我走了,你也多注意些身子。”
“是,娘慢走。”
碧荷目送陈妈妈离开,进书房禀报曾氏近期的异样。
“少爷,奴婢担心,夫人该不是还没放弃要”碧荷不敢往下说。
“不会,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她都不可能再动手,夫人心性本不坏,奈何被嫉妒毒害了心性,做了件又蠢又毒的事,
好好的一幅画,滴几滴墨就足够抹杀全部的美,
可惜了,她原是该圆满一生的,一切皆是命,佛说,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今生所欠来世必还”
白翊青边说边继续手里的活。
碧荷眼里闪着骄傲,心里溢满了敬佩,少爷出去半年,越发的高深莫测。
东水则靠坐在墙边,听的昏昏欲睡。
曾氏听完陈妈妈回话,提起的心并没放下,反而开始后悔要‘儿子’一起去拜佛。
在佛堂思量许久,她感觉自己的头快要裂开,每吸一口气都觉得胸口疼痛。
忧虑到最后,她开始模糊不清,越想越不不明白为什么要带‘儿子’上山。
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是错,有什么意义?
若是如她所猜那般,‘儿子’还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