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正旭再一次转身时,白翊青微微坐直身子,呼出一口浊气,笑吟吟的说:“宁正旭,可要听听我的秘密?连瑞王殿下都不知呢,你可是这世上第三个,额,不对”
白翊青停顿了下,手指掰着知道她身份的人数,“啧,你的排名挺靠后。yywenxuan”
宁正旭放下最后一盏灯,屋内亮堂堂的犹如白天。
“你要与本郡说什么秘密?”宁正旭扯着淫笑朝白翊青走去,边走边解裤腰上的绑绳。
白翊青站起身,缓缓走近宁正旭,“我和瑞王从来没有断袖分桃。”
不等宁正旭开口,她踮起脚把脸凑近他说,“因为,本小姐是女人。”
宁正旭瞪大眼睛,来不及说出一个字,人头已经滚落在地。
砍下人头第一时间,白翊青就把宁正旭的尸身收进空间,只有房梁上喷洒了不少血迹。
人头落地带出的血迹,白翊青全部擦拭干净。
边擦地板,边配声。
“郡王!解开我的手!这样疼!”
“哎呀!好疼!”
“太疼了!快解开!”
“哎呀!你弄疼我了!轻点呀!”
白翊青抓着软塌,使劲扯动让它撞击墙壁十多分钟。
“呼,实木做的真是重!”她看着通红的手掌,忍不住吐槽。
二十分钟后,吹灭大部分烛灯,为了让屋外的守卫不起疑,再次上演一次‘撞墙’。
吹灭最后一盏灯火后,她才悄悄从后窗闪出。
赶往城门附近停下。
城门后站着数千士兵随时等待推车堵门。
白翊青折回弄死一个士兵换上铠甲,在四下无人的地方,用信号枪朝天上射了两枪,而后若无其事的混进队伍中。
承王得知敌军兵临城下,已在赶来的路上。
站在门后,白翊青清晰的听到城外,由远至近的马蹄声和战鼓声。
我男人来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收掉城门后所有的抵御物。
不顾前排队伍里惊呼鬼神之声,迅速闪上城墙。
见一个割一个,城墙上拿着弓箭的士兵,没来得及看清来人,脑袋已落地。
“有刺客混上城墙!”
“有刺客!”
白翊青跳闪速度极快,并不是依次进攻砍杀,而是间隔几米砍杀一个。
城墙上的布防很快被白翊青击溃,士兵手忙脚乱的朝城下射箭,时不时要注意身后的刀子。
当承王赶到时,宁禹阎与万家父子领着兵马已经推门而入。
他完全没来得及去关注为何门后没有推车抵挡。
万将军的兵马,奇迹般的只有重伤,无士兵阵亡。
“怎么可能!城门是谁打开的!
叛徒!本王身边全是叛徒!全都该死!全是叛徒!
若本王身边没有叛徒,天下就是本王的!
宁元敬!你知道自己不如我,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不如我!你永远不如我!”
承王被生擒,歇斯底里的控诉老天不公。
他无法置信自己竟败的如此迅速,连封地都没走出去,他就败了。
宁禹阎担心白翊青的技能被口口相传出去,进城门后,便下令,承王的兵一个活口不许留。
次日天亮,承王的叛军被彻底击溃。
白翊青直至天亮也没出现,宁禹阎最后的耐心消磨殆尽,“给本王去找!把臭小子抓来见本王!”
此时的白翊青,正用牛车拉着宁正旭缝合好的尸体,停在醉天楼,敲着门俏皮的说,“来送信的!谁来签收一下!”
开门的是几个胆儿大的妈妈,见宁正旭躺在车上,看上去不像是活人,可依旧忍不住全身打哆嗦。
看来,醉天楼的人被宁正旭迫害不轻。
“玩够了就送去万将军手里,他的头,皇帝还有用。”白翊青放下话走了。
前往承王府的路上,遇见正寻她的夜离和夜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