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考虑了一下说道:“大茂哥,我听说宣传部的王副科长可能要调走,这嫂子在宣传部待的时间也不短了,这机会可不能放过。”
听刘光天这么说,许大茂立马明白刘光天的意思,这是让他帮于海棠升职。
许大茂考虑了一下说道:“帮海棠谋一个副科长职位,这事倒是不难,可是想让海棠当宣传科副科长,这事却有些困难,我跟那姓孙的可不对付,他不给海棠穿小鞋已经是给足我面子,要想动他手上的副科长,怕是并不容易。”
宣传科的科长孙成伟虽然是个二世祖,但是也不是一无是处,别看他仗着家里背景深厚,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但是却很会审时度势,并不会轻易得罪人。
当时孙成伟跟许大茂在宣传科争权,孙成伟在宣传科站稳脚跟之后,直接就增加一个副科长,这是直接要从许大茂手里夺权。
许大茂也是知道在宣传科斗不赢孙成伟,这才跳出宣传科,然后去了改委会。
许大茂成了改委会副主任之后,孙成伟那边也立马停手,不再针对许大茂,也不打压许大茂。
而许大茂虽然背靠李怀德,权势大增,但是他知道孙成伟背景深厚,也不敢招惹孙成伟,两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两人之间的梁子却并没有解开。
这宣传科算是孙成伟的自留地,许大茂想从孙成伟嘴里夺食,这确实不容易。
刘光天考虑了一下说道:“我们培训科现在越来越大,我头几天听王大力说过,厂里有意在培训科再增加一个副科长。
大茂哥,要不你从李主任那里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嫂子来培训科?”
培训科经过大半年发展,现在光各种培训班就有三十多个,人数也从一开始的几个人发展到现在的二三十人,现在也算是厂里举足轻重的一个科室。
以前科室小,在厂里也没什么地位,除了赵厂长,其他领导也并不重视,包括李怀德也并不重视。
可是现在科室发展起来了,这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厂里几个主要领导时不时会过问一下,就连李怀德都几次叫刘光天过去汇报情况。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忍不住要往科室伸手,准备在科室新增加一个副科长。
刘光天权势之心不重,倒是不怕别人过来分权,但是如果来的人是熟人,那不是更好。
听刘光天这么一说,许大茂想了想说道:“去你们科室,这倒是容易办,只是海棠一直在宣传科,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去培训科。”
刘光天说道:“现在我们科室比起宣传科也不遑多让,已经有三十来人,也越来越受领导重视,这新的副科长来了之后,怕是还要增加不少人。
嫂子这个时候来我们科室可不亏,或许要不了多久,我们科室怕就要改名培训部,到时候大家的级别很有可能往上升一升。”
刘光天这话可不是骗许大茂,而是真有可能,这段时间刘光天几次去李怀德那里汇报工作,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听李怀德的意思,很有可能把技能考核还有技能大赛这两块并入培训科。
如果培训科真能手握这两个权力,那培训科还真有可能改名培训部,到时候刘光天这个副科长也能顺势改为副主任,那时最少也是一个正科级干部,搞不好过两年成为副处级也不是不可能。
听刘光天这么说,许大茂下了决心,开口说道:“明天我就去找李主任说说,这么点事应该问题不大。
光天,以后在科室可得多照顾一下你嫂子?”
许大茂这话的口气可不小,但是刘光天知道,人家许大茂并没有说大话。
在剧情里,许大茂是陡然之间手握重权,所以难免嚣张跋扈一些,没多长时间就把其他几个副主给全部得罪了,在李怀德要动他的时候,连一个求情的人都没有,还落得一个人人喊打的局面。
可是现在的许大茂却并不一样,他先是在宣传科就是领导,到了那边之后,他已经是个官油子了,有些事情他还是能分清利弊,并不像剧情里一样到处得罪人。
许大茂能说会道,是一个拍马屁的好手,加上本身也有能力,办事也算稳妥,到了那边之后,许大茂倒是很得李怀德看重,现在已经被李怀德视为自己的心腹之一。
刘光天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开口说道:“大茂哥,你除了帮嫂子搞定副科长位子,你还有一件事需要办,不然嫂子怕是也不会跟你回来。”
听刘光天这么说,许大茂愣了一下,然后就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说道:“光天,你可别听那些碎嘴子乱说,我和李红梅真的没有关系。”
见许大茂在自己面前还死不承认,刘光天摆了摆手说道:“大茂哥,我对你的花边新闻不感兴趣,我只是提醒你,这于嫂子和以前的秦嫂子可不一样,她可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你不把自己屁股擦干净,嫂子就算是这次跟你回来了,怕是早晚还是会闹腾。”
听刘光天这么说,许大茂尴尬的说道:“这个,这个我,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
刘光天摆了摆手说道:“这事你自己看着办,现在主意给你出了,你的事也算是解决了吧?我这可还没有吃饱,你是不是再点几盘羊肉。”
听刘光天这么说,许大茂立马出去又点了几盘羊肉,还拿了两瓶汾酒进来。
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许大茂也就没了心理包袱,开始和刘光天吃喝起来。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之后两人才醉醺醺的离开。
刘光天回到家里,叶心嫣还没有休息,正在哄孩子睡觉。
刘光天醉醺醺的走过去,然后低着头亲了一下孩子的额头。
本来孩子已经快睡了,被刘光天这么一亲,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见刘光天把孩子惹哭了,叶心嫣在刘光天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后责怪道:“你看你,一身酒气,也不知道先去洗洗,现在来招惹 石头干嘛,刚要把他哄睡,你现在又把他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