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蒹葭抬眼一本正经看着她们,“可能,他钱多的没处花。”
把两个丫头都逗笑了,小姐浑身上下就这张嘴硬。
沈鹤亭回到书房后,亲自写了一张请帖。
他才写好,萧战便回来了,把国子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宋家的那个小子啊!你不用管他,我记下了。”沈鹤亭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啊?
萧战一愣,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记下了,这是,准备找他老子的麻烦吗?
“你亲自去把这张请帖送过去。”
萧战看着他递来的请帖,暗暗嘶了一声,侯爷这是要干什么?
明日大宴宾客的时候,怕是热闹了。
二房那边是老夫人派人通知的。
秦氏知道后,气的牙根疼,一个小门小户的小贱人而已,怎么长房那边这是准备宠上天吗?
午后,苏蒹葭把浅月叫到跟前,淡淡吩咐了一句,“你去通知云蕖一声,告诉她不用再等了,今日就行动吧!”
因为她迫不及待想看沈青芷痛哭流涕的模样。
今日这事她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定是沐云舒与沈追的手笔,可单凭他们还做不到,一夜之间就让这个流言席卷整个京都。
推波助澜的人只怕不少。
沈青芷算一个,秦氏那边只怕也插手了,还有林婉柔,她未必就什么都没有做。
再者就是宁安公主那里。
看来也该给沐云舒一个教训了,她叫青玉去给巧儿递了句。
夜里。
比起往日,沈鹤亭至少早回来了一个时辰。
苏蒹葭懒洋洋歪在软榻上,正翻着医书,见他撩开帘子进来,人都愣住了。
昨晚她才嘱咐他要早点歇息,今晚他就照做了,这么乖觉的吗?
沈鹤亭头一回见她这副自在放松的模样,他也愣了一下。
“侯爷可用过晚饭了?”苏蒹葭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去迎。
沈鹤亭点了点头。
等他去洗漱后,苏蒹葭接着躺在软榻上看书,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谁能想到威名赫赫的长宁侯,在家里又乖又听话。
等沈鹤亭一身水气,头发挂着水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
苏蒹葭拿了块棉布迎了上去,“侯爷,把头发擦干再歇息吧!”
沈鹤亭点头坐下,任由她轻轻擦拭着他的头发。
看着手里的白色棉布,苏蒹葭也不知想到什么,她的脸突然就红了。
“侯爷还是自己来吧!”她垂着眼帘,把布往沈鹤亭手里一塞,转身就要出去。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衣袖,她脚下一顿,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去。
沈鹤亭只看她那张艳若桃花的脸,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无端他也觉得屋里的空气变得炙热起来,他轻咳一声,这才松开她的衣袖,“若叫母亲知道……你不好再歇在外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