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芊的疑问，谢琅只是平淡地说：“是一种名为系统的侵略者。”
陈芊不解，但是谢琅没有继续跟她解释。
她已经推算过了，陈芊所说的楚云有一个系统。
系统这种东西，就是人为创造出来的去掠夺其他世界养分的工具，系统通常会绑定一个宿主，系统发布任务，宿主执行任务。
有的系统很是强大，就比如楚云的系统，它可以给楚云的周边人开启降智光环，在无形之中操控其他人的思维，成为系统的傀儡。
这种光环很是歹毒，可以强行改变一个人的意志。
想到这谢琅就消失在了原地。
中州，天启皇朝。
一座巍峨的仙宫挺立在云层之间，四处云雾缭绕，仙气十足。
谢琅屹立在仙宫之巅，眺望着远处群山的飞鸟，忽而对着站在她身后的江惊云道：“将派去暗中护佑楚云的人全都撤回来，往后的资源也不必提供了。”
这个时间节点是陈芊已经和楚云一见钟情，然后从遥远的东域才刚回来三天，然后已经吩咐底下的人去守护楚云去了。
这个时间点还尚早，楚云才堪堪步入灵师的境界，资源也来得及收回。
江惊云有点诧异，这个命令三天前陈芊才刚下，怎么突然又撤回来？
而三天前看陛下的态度，若不是有人拦着，陛下可能还想把整个王朝送给那个名叫楚云的人。
“陛下，确定要将资源全都撤回吗？”江惊云激动地再次确认，听到谢琅要将给楚云的资源撤回，他按捺不住眼里的兴奋。
江惊云喜欢原来的陈芊，一身修为也已经到了灵王境，但是陈芊所求在大道，故而拒绝了他。
江惊云最后也释然了，但他还是有执念，故而自告奋勇来当陈芊的臣子。
不能做道侣，那便做君臣。
三天前，陈芊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许多资源倾斜给一个东域名为楚云的男子，并且还表现出一脸痴迷的样子。
这让江惊云很是诧异，千方百计地阻止，但最后却拗不过陈芊的决绝。
他正想去暗中调查楚云是何等人也，有什么资格能够得到陈芊的欢喜。
“是。”谢琅平淡地回了江惊云一句。
这个江惊云，往后会因为喜欢陈芊，和楚云作对，被打成反派，最后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江惊云因为谢琅的一番话脸色大喜，然后笑着说道：“陛下，你终于清醒过来了。我早就说了，楚云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区区灵师，又怎么配得上陛下的欢心？更何况陛下你志在大道，道心怎么会被世俗的男欢女爱所左右？”
江惊云一脸窃喜，三天前陈芊那副非他不可的模样，真是吓坏他了。
他以为陈芊是中了什么蛊术，亦或者是那个楚云用什么蒙蔽了陛下的心智。
还好陛下终于清醒过来了。
谢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江惊云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快速离去了。
经过三天前陈芊的变化，故而这次陈芊换了一个人，江惊云都没有发觉。
在江惊云离开之后，谢琅也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便已经来到了楚云所在的永海城。
永海城在东域的最偏远地界，在这里，灵将便是他们所能知晓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