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您让我们来到了勐能,过的日子根本不是村寨里能想的……”
我不在乎他有没有多加洋灰、钢筋混凝土之类的东西,我只要他这个恭顺的态度。
我当着她的面给老鹞鹰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把夜秀中属于我的那笔钱送过来以后,第二天一清早,我看到了一桌子很用心,却一点都不好吃的早餐。
至于这些人应该从园区领出来的钱,则必须和这些在街头摆摊的老人平分,那村寨里的老人能不高兴么?
也许这点钱在他们这群已经习惯了市井的年轻人看来不算什么,可对于这些生活在大山里的老人来说,这笔钱就是很大的一笔收入。
吃完了饭,我带筱筱去了一趟正在建设中的学校,以我现在在勐能的身份,那些工程队绝对不敢偷工减料,就像我抵达现场的时候工头和我说的那样。
收了钱的‘缅甸新闻’主持人,斥责着佤邦军在勐能的胡作非为,就连那句‘请看我台记者在勐能带回的现场报道’用得都是我们记者所拍摄的视频。
我让真诚给他们每个人都支了个摊位,他不是还管着木材厂么?那就在摊位上摆满手串,就让他们在大街上卖手串。
牛奶燕麦和鸡蛋三明治。
我堵住了她的嘴,不是用手。
“这个,一块一块落在一起的,是砖……”
老人陪着笑解释道:“我不会写字,就把工地里进进出出建筑材料都画了下来……”
他递给我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画的全是图。
我没看懂,指着这张纸问道:“这是什么?”
老人连忙摆手:“没有,我们呐,就是日子过好了以后,想回报一下您的恩情。”
最让我舒心的,还是那些佤族。
你当着人家工头的面说,人家能听不见啊?
工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不好意思的傻笑,实际上他哪敢啊?
我想的却是,晚上回家他一定会看着账户余额里老乔给的钱笑出声来。
“那我们能不能代表村寨里的人,请您去我们那儿吃顿饭啊?”
她不会做饭,却愿意大早晨爬起来,去厨房鼓捣这些东西。
如此一来,街头上的明哨全都变成了暗哨,而那些跟着纳乌从村寨里走出来的年轻人,都让我赶到了车里,改成了机动队。
用钱。
当时我握着筱筱的手,面带微笑的答应了。
“这个,用车拉的,是水泥;”
自从接下了勐能锦衣卫的工作之后,我第一个动作就是让真诚逐个将纳乌留下的人手全都替换掉。
“这个,带螺纹的,是钢筋;”
我只是想看看勐能这地方,到底有没有和正常人一样的感情存在,看看他们对我的感恩之心,是不是真的。
可我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为了他们的救世主……
昨天我请假了的啊,发了单章,兄弟们可能没看见,现在还在作品相关里扔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