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勐能的所有人都必须成为老乔予取予求的资源,你不让都不行。
“喂?喂?”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却抬头看向了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窗外。
这么一个人,会不会傻到自己身边藏了个人,连是不是哑巴都分不清?!
有这个可能性吗?
我挂断电话,像是已经死了一样的头皮发麻,鼻子里面有鼻涕不自觉的往出流淌……
我慢慢起身,将电话随手扔在了地上,慢慢的、麻木的、在黑夜中,走向了那个连守卫都没有的房间。
老乔住这儿。
而且,他还没睡。
当我靠近屋子那一刻,他正坐在屋内抽烟,瞧见我的第一眼,竟然笑了。
还是那种阴谋被揭穿也无所谓一般的笑着。
“你小子怎么反应过来了?”
这句话说出来,我他妈就像是让人当胸砸了一锤子!
一口气闷在胸口始终上不来、下不去。
老乔就跟能掐会算一样:“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瞧见你头一眼我就认出来了。”他可是连我看了那个娘们丝袜几眼都能记住的人!
我真是个傻逼!
“你不就是那个打黑拳的么?”
这句话说出,我恍如隔世!
宛如说出了生命中最后的要求一样:“给我根儿烟吧。”
老乔将整个白色烟盒都撇了过来:“憋够呛吧?”
说完,他又撇过了打火机。
“进屋,进屋唠,离我那么远干嘛?你站那儿,我的枪就够不着你了?还是你在那儿能跑出去?”
我叼着烟使劲抽了两口,大半根儿下去以后,这才能迈开颤颤微微的腿。
“咋反应过来的?”
我嗓子里干的像是没有半点水分,仿佛能感觉到肉在里面摩擦:“电话。”
“我不信在这儿没有你点头,能有人把卫星电话送进来,他既然能把电话送进来,就有能力要你命,这件事要是真的,不光是勐能,整个金三角肯定会有很多人愿意花大价钱这么干。”
“还行,不傻。”
老乔连动都没动,手里更没有枪,可我就是不敢有半点恶念,生怕这点恶念的产生会惊动了对方,让自己连一根烟的时间都活不下去。
“他知道么?”
老乔指了指我的茅草屋。
我木讷的摇头。
当抽第三口烟的时候,烟头都烫着手指头,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两口抽的有多狠。
我冲着老乔举了举烟盒,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终点了。
“拿着抽吧。”
他什么意思?
我眼睁睁看着老乔眼角挤出的纹路,这笑容不像是假的。
让我把烟拿着抽是什么意思?
“记着啊,你什么也不知道,打明天开始,你还是哑巴,明白没?”
老乔转身进屋了,打屋里拿出一整条纯白色没有任何商业性广告的香烟,塞进了我的手里,说了声:“滚蛋!”
我让他给轰出来!
拿着烟,站在门口发傻。
下一秒,我才反应过来老乔的真正意图!
他要拿我当钓鱼的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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