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秦琅的官职不高不低,待遇也应如是。
但实际上,作为某“昏君”夹带的私货,秦琅的营帐的质量,可以说是整个北狩队伍里,仅次于青璃郡主的。
比顾堇的都还要好。
所以秦琅考虑到不想让小女友受委屈,也是在当晚就邀请堇姑娘下榻自己的寒舍。
“嘶!亲爱的,你掐我干嘛?”
“你说呢,登徒子…”
“……”
真是的,老夫老妻了,还动不动来这一套…
嘿,不过秦琅喜欢,不介意,照例把有些冰冰凉的柔软少女抱在怀里暖着:
“亲爱的,怎么了嘛。”
“你不是说夫人和圣上都在么?”
窝在男朋友怀里的堇姑娘像猫儿一样抬起眼皮子,四周瞅了瞅:
“人呢?怎么结果就只…只欺负我一个?”
“没说要欺负你啊,都说了嘛,就是感觉我这帐篷还挺大的,所以让你来享享福…咦?亲爱的你偷偷看哪儿啊?我说的是我们住的这个帐篷,莫非你想歪了?”
“呸!”
慌慌忙忙收回目光的堇姑娘张嘴在秦琅的手腕上咬了一圈小牙印儿,秦琅厚脸皮也想有样学样,但是一张嘴就被顾堇高高地抬起灵活的小脚踩在脸上,把他的猪头踩到一边儿去了。
“别乱啃,啃坏了怎么办?”
“没事儿,啃坏了我养。”
“……”
顾堇瞪了他一眼,然后摸了摸手腕:
“我说的是这个…”
“?”
秦琅定睛一看,原来是手环。
那個当初两人在青牛岗时,用木贼草编的手环。
是手环,也是发带。
秦琅一个,顾堇一个,顾堇一直好好保管并经常清洗,往往洗过之后就戴在手上,等晾干了再绑在头上。
而现在就是手环形态,顾堇担心登徒子男朋友粗心大意弄坏了,保护的紧呢。
“喂。”
顾堇紧盯着秦琅光溜溜的手腕,眸中浮起了狐疑:
“你的呢?”
“我的?”
“伱扔了么…”
“怎么可能!”
眼看堇姑娘眸光一黯,秦琅也是第一时间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荷包。
“瞧。”
这荷包有好几层,秦琅翻了翻,从其中一层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同样是木贼草编成的手环。
秦琅跟顾堇对手环的保存方式截然不同,顾堇是坚持保养,秦琅是尽量别动。
“我随时放在心上的,怎么舍得扔呢?”
借物喻人,秦琅手里拿着手环,说话的时候却是对着水灵灵的堇姑娘,少女心头一动,眼波流转间,也是将轻柔的唇儿印了上来。
温和的吻,也是很有她的风格。
每当这个时候,秦琅甚至比办正事儿时都要格外享受,他不得不承认,饱含感情的亲密接触给人的感觉,真的不一样,永远不是单纯的发泄晴欲能代替的。
……
当天晚上,秦琅也是婉拒了如狼似虎的某两位年纪稍大的姑娘,专心地陪了小女友一晚。
很正经的那种,没有折腾她。
搞的顾堇都不习惯,窝在秦琅的臂弯里眨巴着眸儿,问了他好几次需不需要“服侍一下”,直到秦琅反复确认了三次,她才真相信秦琅今晚转了性。
“好好睡吧亲爱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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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北狩正式开始。
大周当朝的几名武将,其中好多都是曾跟过镇北王的,率先开始了比赛狩猎。
比赛按照猎物计数定胜负,当然不同的猎物价值也不一样,一头熊可以比拟几条兔子等等,反正又不是多大的规模,武将加起来也就那些,能打的猎物也叔具体情况由女帝来定夺。
呜呜——!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