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个魔仙可厉害了,以前那个地方出海的人,每次出海都会去拜拜呢。”
他们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找到了主事人。主事人一听他们的来意,二话没说就带他们去筹备了。胡润渲忙点了点头,“虽然有点迷信了,但确实有这个听说。祭拜一下海魔仙保佑我们顺顺利利。
主事人告诉他们,其实他们会来到这里,在出海前经过那个海魔庙,当时一行人听了当地人的说辞,也就半信半疑去拜祭了他。
当船来到这里,遇到了狂风暴雨,紧接着海中央出现了风暴漩涡,眼见着他们就要被卷入漩涡了,突然天放异彩,照在了他们的船上,在漩涡边缘转了几圈后,一阵巨风把他们的船送到了这座岛边上。
他们也亲眼看到了那个漩涡葬送了很多船,不管大小,很难逃过那个漩涡。为此他们深深感到了那魔仙的厉害,他们便在那个方向的半山腰建了一个小小的庙,每年都会去简单拜祭一下。刚听冰夏他们说要用酒肉来拜祭深感残愧,他们一直是以素食合掌简单拜拜,从没想过用酒肉供养。
冰夏心想,难怪魔仙听到肉两眼放光了,还好她识破了,不然她那一船的肉,还不得被他吃个精光。神仙吃肉喝酒不比我们,他们吃的是那种味与精华,我们是肉体之身要填饱胃以至于五脏六腑运行。
他们很快搞定了所有的食物,并在那个所谓的庙里供养着,没有香火,其他人看不到魔仙在那里海吃胡吃,不知道有多开心,可冰夏却看到一清二楚,不断地给他倒酒,并口里有词,“您老慢吃,别噎着,以后他们都会用酒肉来供养你了。”
“冰夏,还真别说,这个庙我还真没有来过。”魔仙边吃边说。
“你就是嗜吃酒肉的魔仙,怎会看得起他们拿素食来供养你?”冰夏笑道。
刀疤他们看不到魔仙,也不知道冰夏站在那一动不动地是用了移神法在与魔仙交流。
说起这个移神法,还是魔仙教她的。她是肉体之身,从没有修炼过,但她有玲珑族的特异功能和今瑶一半的神识,再借助七彩灵珠,修炼起来相当得心应手,很快就突破了。
刚开始炼的时候,她确实驾驶不了七彩灵珠,差点走火入魔。不过还好,她身上还有长老给的玲珑石稳住了她的心,不至于她入了魔。
魔仙瞪了她一眼,“好啦,别倒酒了,快回去吧,他们都在叫你了。等下被碰了你的躯体,你就回不去了,赶紧走。对了别在那偷懒,多炼炼。”
“是,小女子告辞。”
冰夏回了神,只见刀疤他们在围着她看,“怎么了?”
“你刚才是不是灵魂出窃了?”仲寅道。他们都在叫她,不见她答应,只见她一直呆呆地站着,刚想去碰碰,被紫菱制止了,并告诉他们不可以碰,等下她回不来就事大了。
这把他们几个人吓住了,玲珑族冰夏还有种特异功能不可?
胡润渲好奇 ,“冰夏,你可从来没有说你会这个啊,你 不是说回玲珑族都要借助玲珑珠吗,怎么现在可以灵魂出窍了?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冰夏笑道,恶作剧般地说,“被魔仙抓去了。还说你们给你的食物不够,就不放我回来了。”
“还有这种事情?”仲寅和刀疤大惊,“那魔仙长什么样的?”
冰夏想了想,“当然和我们差不多了,他若想让你们看到他,他随时可以穿入肉体身显现,或鸟或人,或兽……变化无穷,不具约束。”
“这说的就有点玄幻了哈。”胡润渲道,他觉得这些不大可能,如果真这么厉害,那他们为何会眼睁睁地看着海水被污,却不能给他们指点迷津,还要那么辛苦地去寻找烟雨之心。
紫菱道,“他们也就如我们一样,职责所在只守一方土。魔仙亦魔亦仙,你能说他的好与坏吗?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好与坏的定义,只是我们给了这种意识去区分罢了。”
“对,就像美与丑。”冰夏笑道,“在你眼里紫菱是美女,而我冰夏是丑女,那是在你的意识里有了这种定义给分界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们怎么就听不懂了?”刀疤走在他们前面,突然停下脚步道。
冰夏笑了笑,他们告别了主事,穿过从林往向船的方向走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冰夏他们老远就看到在沙难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对年轻人,互相依偎着看前远方的夕阳。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他们是新婚不久的冷墨夫妇。
看着他们这样依依不舍地样子,胡润渲偷偷看了眼紫菱,他还能和紫菱呆在一条船上同甘共苦,而眼前的那对夫妻却要各别一方了,从此只能看着同一个物体思着远方的人,这种离别的伤感情不自禁地感染着每一个人。
冰夏叹了口气,人家小姑娘才十六七岁,却做了人妻,新婚没几天就要别离, 这美好青春就要这样为一个人守着,什么时候能见面团聚呢?
她突然能明白了为何羽朗要这样做了,如果是羽朗,他身为一城之主,天下之事还要他的参与,他能舍下这些去儿女私情,长相思守吗?既然他不能,那又为何要去豁害人家呢。可冷墨不一样,他可以完成任务后选择回来留下与她继续相守着。
船开始航行了,正如大家所看到的那样,前面有一个旋涡,当船快要偏向那个旋涡方向时,船长讯速调整方向,水手们配合着,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船稍微偏离了它一点点。可突然一阵妖风大作,天空乌云密布。羽朗和冷墨忙从船舱走了出来,看到了黑云中的那个龙卷风正和海上的旋涡互相对应着,向他们的船袭来。
冰夏也跑了出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下意识忙取出七彩灵珠,向那个龙卷风眼推去,龙卷风力太大了,她小小身躯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她吃力地使着法术,嘴里喊道:“仙师,你不是说让我们顺利渡过吗,这节骨眼跑哪去了,你再不出手,我们就要被卷进去了。”
羽朗和冷墨见状忙用法力帮冰夏挡了些风力,但是船在这两种漩涡下,已被卷入了外围了,开始在打转。
冰夏感到头晕,七彩灵球还到不了龙风眼处,“臭仙师,你再不出来,等下我们都得同归于尽了。”
“知道了,别吵了,我不是来了吗?”魔仙打着哈吹,看着他们三个,“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把七彩灵珠打入风眼处去,除掉这魔阵。”冰夏道。
魔仙听后,在船板上坐了下来,“行,你们继续,我再打下盹。”
冰夏不解地看着他,“我都快撑不下去了,你不帮我们把七彩灵珠送过去吗?”
“这才哪到哪啊?别在那浪费时间。”魔仙淡定地说,“你让我再睡下,你们继续。”
这话把冰夏他们说蒙了。羽朗和冷墨收回来法力,冰夏直接跌倒在船板上,一股热流从心口往上涌到喉咙,紧接着冲出了口,吐在了船板上,由鲜红色瞬间变成了黑色。这时七彩灵珠也随着掉了下来,滚到了她的跟前,她捡起灵珠,突然感着天炫地转,眼前一黑。
羽朗忙跑过去扶起冰夏,“冰夏,冰夏!”
魔仙仍坐在那一动不动的,“让她睡吧,七彩灵珠反筮,把存在她体内的那个毒气给逼了出来,让她好好睡一睡,恢复了后她就能轻松驾驶七彩灵珠了。”
“老魔头,你没骗我?”羽朗看着他问。
“我哪敢骗你啊,要论魔高下,你还是魔尊的徒弟,我再怎也不敢骗他的弟子啊,也骗不过,嘿嘿!快送她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你们都退下。”
羽朗看了他一眼,抱起冰夏往船舱走去。
&34;少总,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待羽朗把冰夏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出来后,冷墨不解地看着他。
“我们羽族因会训鸟与兽,自古就被称为魔,但不是魔兽族。魔兽族上古时候只是叫兽族,专门管理走兽的,归于羽族管,所以他们也会一些法术。
自从人魔,仙兽分界后,兽族不愿再继续生活在羽族的管制下,他们想独立出去。当时的魔尊觉得这也好,利于区分就让他们独立出去了。羽族的魔让他们觉得很厉害,他们也想让刚独立出去的兽族变得像羽族一样很霸气,拥有同平同坐的地位,所以给他们的族取名为魔兽族。他们的族王被简称为魔王。刚魔仙说的魔尊是我们羽族上古神尊一体的人物,我们都衣钵他的传教,历代羽族王储都是他的弟子。”
冷墨感到不可思议,这些他是不知道的,“那魔兽族也会把魔尊当成他们的祖先吗?”
羽朗点了点着,“本来就是同一脉,他们想在这人魔仙界占一席之位,就必须找个有威严的人物,我们的魔尊自然也是他们的魔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