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珺抿唇,“父亲,您刚回仙一州有所不知,风轻是黑市的座上宾。”
拓跋易刚毅的面上露出隐忍,“那也不能让他这般嚣张!快去找你爷爷!”
“我这就去。”拓跋蓝早就想对风轻下手了,此刻已经迫不及待。
风轻害得她第一次爱慕别人就无疾而终,她现在看见他这张脸就心中堵塞,恨不得撕烂他张扬夺目的俊脸,再挖出他那双桃花眼!
她倒要看看,与他断袖的那个男人,还会不会要他!
到时候,她要踩着风轻的脸,让他做自己的狗!
拓跋伟雄在得知拓跋兴死在秘境中时候,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此刻,正在他的房中修养。
凤云倾站在院中,周围是真空地带。
没有人敢接近他,也没有人敢再同他说话。
他们都是仙一州的名门望族,仰仗的是拓跋家,而不是黑市。
所以,凤云倾此刻,成为了众矢之的。
她神情悠哉,手中的黑玉折扇轻轻摇着,“拓跋珺,你是不是很了解拓跋兴啊?”
拓跋珺阴沉着一张脸,面上不显情绪,“我的弟弟,我自然了解。”
凤云倾笑眯眯的说着,“挺好,想必你已经知道他是个断袖了。”
拓跋珺冷声,“你休要信口雌黄,败坏我弟弟的名声!他已经死了,你何必跟死者过不去!”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凤云倾。
“拓跋兴是断袖?那岂不是和风轻一样……”
“难道说,风轻和拓跋兴有一腿!?”
一时间众人开始胡乱猜测。
凤云倾淡漠的撩了撩眼皮,“他是死了,但是他做过的那些事,可不能随着他一起进到土里!”
拓跋珺眯起眼,神情有片刻慌乱,“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凤云倾转身看向四周,“诸位都是仙一州的世家大族,有件事需要跟你们知会一声。”
拓跋珺捏紧拳头,隐隐猜测到了她想要说什么,“风轻!慎言!否则就算是黑市,也不能护住你!”
拓跋易拧眉看着自己大儿子,“珺儿,这个风轻和兴儿有什么关系吗?”
“父亲……兴儿他,他犯了不少错……”拓跋珺压低声音说道,却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们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平日里都在外打理拓跋家在仙二州的产业,对拓跋兴的事情根本是一无所知。
若不是他偶然去到了拓跋兴的房间,他也根本不会发现拓跋兴居然做出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但是,身为拓跋兴的大哥,他只能帮他隐瞒。
毕竟,那些蝼蚁的性命,不值一提。
凤云倾唇边勾着一抹凉凉笑意,“诸位,你们的家中是否有可爱的孩童丢失过,又或者是漂亮的少年,遍寻仙一州,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此话一出,院中的众人都沉默了一瞬。
一顿悄声议论之后,有人站了出来。
“没错,我的孙儿在十岁那年外出,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找了三年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还有我的儿子!都已经十六岁了,没想到会在家门口出事!我至今也不知道谁敢在我们上官家的府门口将我儿子带走!”
“我的孙儿,天资聪慧,才八岁啊!就不知道被哪个天杀的给拐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若是他还在,想必今年已经十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