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三的带领下,袁天罡身穿一身道袍,来到凉亭处,见到郑正锦,便躬身作揖道:“贫道袁天罡,见过先生。”
“行了,不必客气,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吗”郑正锦如此问道。
“贫道昨晚想了许久,都未想好如何编辑话本,所以今日便来求教先生。”袁天罡的话让郑正锦差点气个仰倒、
李雪雁将手中的白蛇传话本合上,然后看着郑正锦,笑道:“公子居然还可以教人编辑话本啊?”
郑正锦没有搭理李雪雁,只是翻了个白眼,随即将芋头放在他凳子旁边的白蛇传丢给了袁天罡,然后说道:“这是白蛇传,你若是有时间的话,倒是可以自己看看。”
地瓜看到那本属于她自己的书被郑正锦丢给了袁天罡,顿时委屈的不行,但是她又不好开口,只是替郑正锦揉捏肩膀的力度大了那么一点。
“好了,芋头,一本书而已,本少爷回头再给你一本就行了。你也不用如此报复本公子吧。”郑正锦躺在椅子上和芋头对视,他的脑袋此刻正好在芋头的小腹处,让芋头娇羞的同时,又羞怯,郑正锦是真的帅。
“好的,多谢姑爷,嘿嘿。”芋头可是聪明人呢,她的一句姑爷,让在和鱼幼薇合作谱曲的郑丽婉小脸羞红一片。
袁天罡此刻见到几女的面相,他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他随即想到了郑正锦,毕竟是逆天改命啊。
随后袁天罡便找了一个放在凉亭外的位置,靠在哪里,翻看起了《白蛇传》看的很是入迷,
郑正锦也就无语了,但是却没有搭理袁天罡。
毕竟郑正锦邀请过了袁天罡进湖心亭小住,可是他自己不愿意罢了。
看了半个时辰之后,袁天罡喜笑颜开的说道:“多谢公子赠书,贫道感激不尽。”虽然袁天罡没有看完,但是当他看到法海那个秃驴出现之后,再看对方的行为便知道了,这书若是让那些说书先生去讲,定然会让众人厌恶那些秃驴的。
“这都是小事,但是袁道长,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若想要道门兴盛,那么自然的就别搞什么长生不老丹之类的出来祸害他人,否则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本座不给你的面子了。这事,我知道你袁天罡做不出来,但是会有很多的术士会打着道门的旗号搞这样的事,这相当于给你提个醒。因为那些术士会打着道门的旗号,败坏道门的名誉。”
郑正锦想到术士,不由的想到了秦始皇,千古一帝,却被徐福骗的那么惨。
关键的是,徐福此人还成了小日子过的不错的那群人的祖宗,就特娘的离谱。
“贫道知晓,既然如此,贫道会向整个大唐的道门都发一则公告,凡是炼制丹药之人皆非我道门之人,而是江湖术士!天下共诛之。”袁天罡是聪明人,当然知道那些所谓的术士炼制出来的什么狗屁丹药,说是什么长生不老丹,其实就是毒药。
袁天罡高高兴兴的带着《白蛇传》返回国师府去看书去了,等他看完了,然后还得让一些书说先生来看,将话本交给他们,让其在长安城中,有名的酒楼中说书。到时候佛门那群败类,还不得气死。
袁天罡其实遇到郑正锦这人算的上是比较讨厌佛教的人了,也许是受到《天龙八部》等电视剧小说的影响,让郑正锦对那群道貌岸然的秃驴没有半分好感,有的只是厌恶至极。
时间犹如从指缝中溜走,
新婚剩下的几天时间,郑正锦都尚未与李乐嫣见过面,倒是经常将郑丽婉,鱼幼薇,李雪雁三人调戏的一塌糊涂,其中郑丽婉最为羞涩,每次当她与郑正锦两人独处之时,她就想逃离。可身体却是很老实的坐在了郑正锦的大腿上。
新婚前的一晚,鱼幼薇和李雪雁两人晚饭后,在院子中散步,而地瓜,芋头两人则是跟随在了两人身边。
凉亭里,此刻就只剩下郑丽婉俏脸通红,欲要滴血的模样,她被郑正锦抱在怀中,坐在他的腿上,羞涩的不行。
“公子,明日便是迎娶公主之日,您此刻应当好生准备一番才行啊。怎可如此!”郑丽婉对郑正锦这般说道!
“等郑仁基大人返回长安,如此我便向他提亲,如何?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在我府上,可没有什么小妾一说,都是我郑正锦的妻子。”郑正锦将下巴放在郑丽婉的香肩上,嗅着她的气息,总觉得心头有点躁动。
“公子~~~”郑丽婉羞的不行。她的俏脸就犹如残阳如血,同时心中也有着甜蜜,只要一碗水端平,那么她倒是没有任何怨言的。
“其实本公子猜的到你,比较有志向,但奈何是女儿身,无法施展罢了,为夫到时候或许可以帮你。”郑正锦一本正经的说道,
现如今大唐的选官制度一片混乱,到时候郑正锦向李世民推荐一下。科举制度,应当开始实行了,而且等襄城嫁过来之后,也可以给自己的四个夫人开始讲讲未来的知识。
“既然公子这般说,那丽婉也就不再有所隐瞒了,是的,只是因为我是女儿身,所以没有办法入朝为官,否则的话,我阿耶可能都会亲自举荐我了。”郑丽婉憧憬的说道。
“志向倒是远大。”郑正锦抱着她的腰肢,夸赞道。
郑丽婉却感觉自己的腰间酥酥的,被郑正锦的咸猪手,抱着,特别的舒服。
“公子~~”怀中人儿娇羞的唤了一声。
“娘子,这是怎么了?”郑正锦在郑丽婉那晶莹剔透的耳垂旁边呵着热气。
郑丽婉是真的快受不了郑正锦的这般挑逗了,就如李乐嫣一样,黄花大闺女何时受过被男子这般挑逗,而且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娇躯酥软的她只能靠在郑正锦的怀中。
“对了,丽婉,你和荣阳郑家,是他们的分支吗?”郑正锦好奇的问道!
“若是按照五服来计算的话,还真是,只是我们这一支脉比较偏远罢了。”郑丽婉不知郑正锦为何如此问,但是她还是知无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