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侍候在一旁。
等夜郎皇后、德怡郡主都进大厅后,兴因对着下人中的一名管事道:“今晚无论发生了什么大事,都不能让人进来打扰本宫,有什么事,明。”
“诺。”
大厅中,夜郎皇后在上方落座,看着自己找了个下方位置落座的德怡郡主,她连忙招了招手,笑道:“德怡过来,坐本宫身旁。”
“诺。”德怡郡主走上前去,她巴不得呢。
这时,兴因也走了进来,道:“这几天是姑姑的丧事,就一切从简了,没有琴乐舞女,还往母后见谅。”
“理当如此。”夜郎皇后道。
兴因落座前,先来到香炉前,把炉中的香料先点燃了,然后招呼后厨上菜。
西域盛产香料,所以使香特别的便宜,西域各国家家户户都点香,兴因的这种行为,并不奇怪。
德怡郡主虽留意了,但皇后在,她的戒备并不太强,或许说她并没有把戒备放在香上。
上菜前,夜郎皇后又说了一下德怡郡主父母的死,对德怡郡主感到心疼。
扫了眼下方的兴因后,夜郎皇后还是没有忍住,开口了,说以后由她来照顾德怡郡主,还说若是德怡郡主不介意的话,以后也可以叫她母后。
兴因皱了皱眉,倒也说什么。
倒是德怡郡主拒绝了,论辈分的话,她得叫夜郎皇后叫舅妈,若是这变成母后了,就不符合伦理了。
“也是,是本宫关心过甚了。”夜郎皇后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操心起了德怡郡主的婚事。
问德怡郡主心里有没有中意的郎君,若是没有,她可以帮德怡郡主找一位,还说一定让德怡郡主满意。
这次,德怡郡主还没开口,兴因先开口了,道:“母后,姑姑她都还未下葬呢,你就为德怡安排婚事,是不是不太妥当。”
德怡郡主没有多想,也是表态,说娘亲刚走,还不想讨论婚姻大事。
见状,夜郎皇后心中叹了口气,余光看着欲对德怡郡主露爪牙的兴因,有些欲言又止。
兴因发现了夜郎皇后的不对劲,声音低沉道:“母后看来是真的太想德怡了,说话都有些糊涂了。”
夜郎皇后能听出是警告,顿时便泄了气,只说以后德怡郡主没事就进宫来陪陪她。
德怡郡主点头答应。
这时,后厨也是上菜了。
虽然兴因说了一切从简,但作为皇子府招待的宴席,那也是色香味俱全,简单不到哪去。
每一道菜,德怡郡主都没有第一个动筷,等夜郎皇后、兴因都先尝了后,她才吃,且吃的并不多。
就在这时,兴因拿来一壶酒,要给夜郎皇后还有德怡郡主倒酒。
德怡郡主瞬间戒备了起来,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以等下回去还要为娘守灵为由,推掉了。
兴因没有强求,还抱歉说自己差点忘了,表示那自己也不喝。
德怡郡主不想在兴因的府上待太久,因此没和夜郎皇后寒暄几句,便主动说起娘亲的下葬事宜了。
可就在这时,德怡郡主露在红色劲装之外的雪白肌肤,在此刻涌上了淡淡的红润,一股莫名的躁动,不断的从其体内荡漾。
德怡郡主显然也是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对方,当下那桌下的手便五指握拳,尖锐的指甲刺入血肉之中,想利用疼痛,来压制住这股莫名的躁动。
但根本没用,她的身体变得滚烫了起来,不仅如此,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幻了起来,她看着大厅里被一股绯红色的雾气所充斥。
“好热”
旁边的夜郎皇后比她还不堪,露在衣衫外的雪白肌肤也是变得异常绯红了起来,竟直接当着德怡郡主还有兴因的面,脱起了衣裙,那原本清澈的双眸中,也是一副挣扎之色。
“皇后,你”
德怡郡主看到夜郎皇后的这副样子,脸色大变,她挣扎的想要起身,但很快便娇躯一软,瘫坐了下来,就在这时,她的耳畔传来兴因的大笑声。
德怡郡主偏头看去,只见兴因拿起酒壶,大口灌了起来,酒水一半进了他的嘴中,一半流淌在他的衣袍上。
“当”
兴因将酒壶扔到一旁,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