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淮州是淮王的地盘,为了防护淮军,陈军特意在寻望城修了水门,大型船只是不能通行的,想要进城十分繁琐,还得和衙门报备插掉水底的桩柱,因此商船装卸货物都是在城外的渡口,世家豪族也不例外。
后江南、江东、淮州都划入陈墨的势力范围后,各方之间通商十分的频繁,这就导致寻望城停泊的船只十分的多,甚至还造成了“堵船”的名场面。
哪怕是陈墨搭乘的战船也不例外。
寻望城外的港口不大,临时疏通也疏通不开。
只等乖乖的等着排队。
明明马上就要靠岸了,可是陈墨他们硬是等了快一个时辰,才到岸边停靠,这还得多亏了寻望城的官员疏通河道,要不了还要等更久。
随着船上的甲板放下,寻望城的县令带着一众官员连忙上前相迎。
寻望城的县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来到陈墨的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道:“下官得知安国公的宝船抵达,竟未能及时安排人疏通河道,以至安国公在船上久等多时,往安国公恕罪”
话落,身后的一众官员也是扑通扑通的跪成一片。
“起来吧,这事不怪你们。是我不知道这港口堵成这样,未能多提前一些通知你们。”陈墨抬了抬手道,这事也是他的疏忽。
“谢安国公。”寻望城县令松了口气,起得身来。
他可是知道安国公在丰州斩杀了许多官员,那赫赫威名,震慑得四州多县,原本工作有些懈怠官员,都开始打起了精神,甚至加班加点,处理起了一些积攒的命案,他也是如此,所以不由耽误了迎接安国公的事。
现在造成这个地步,生怕安国公怪罪,好在安国公大人有大量。
“这港口怎么会这么堵?”陈墨一边朝着城内走去,一边说道。
寻望城的县令赶紧跟上,跟陈墨说明了原因。
得知原因后,陈墨思索了一番,道:“把水底的那些暗柱拆除了吧,淮王已经逃去崇州了,麟州南岸已经没了威胁,不需要这些。”
“等下下官就安排
“另外,这渡口也拓宽一些,现在丰州也是我们的了,丰州的航线也能到麟州来,以后来麟州的船只只会越来越多,现在的渡口太窄了,这样可不行。”
说着,陈墨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衙门的财政应该吃的消吧。”
“没问题,没问题。”寻望城县令忙不迭的说道,害怕陈墨担心自己贪污,他又赶紧详细说起了城中的财政。
寻望城的财政主要来源有两个方面。
一方面是当地的税收。
另一方便这港口船只的进出税,而这方面是大头。
这些税收,八成上交州府,两成用作当地的开支。
见对方还要说的更详细,陈墨赶紧打断了他,询问了当地的民生情况。
就在这时,陈墨发现了跟在寻望城后头的人。
“韩武,你怎么在这?”
没错,此人便是韩武,自陈墨起家时就跟着了,只是到了后面,随着陈墨的事业越做越大,韩武也渐渐的淡出了他的视野。
“安国公。”韩武躬身拱了拱手,然后跟陈墨解释了起来。
韩武虽是跟着陈墨的老人了,但是以他的实力,只是九品武者,文化方面的话,只是能认能写一些字,不会兵法,不会谋略,根本就担当不了高位。
在虞州与金夏军作战的时候,韩武又不幸负伤,加上年龄也大了,于是主动从军中退了下来,在左良伦的安排下,来到这寻望城,担当城中的守备校尉,负责当地的守备。
闻言,陈墨不由沉默良久。
当初那批跟着他从福泽村出来的老人,已经没几个在身边了。
张河,受贿被贬。
胡强、胡铁等等。
陈墨甚至不知道他们现在担任何等职位。
看着韩武,陈墨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惆怅,这些老人虽然跟不上发展了,但不应该被忘记,更不应该被亏欠,他抬手拍了拍韩武的肩膀,打算回去后,让人制定出一套“退休士卒待遇计划书”出来,再制定一些能展示荣耀的勋章什么的。
“好好干。”陈墨郑重道,之后又关心的询问了下他的生活情况。
虽然这些对陈墨来说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可是听在韩武的心里,却是无比的感动,甚至感到荣幸。
认为陈墨还记得自己,没有把自己忘掉。
陈墨并没有在寻望城待多久。
乡试是八月十日,现在已经七月底,他得赶紧回去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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