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易皱眉,宫晚音一过来这边就出了意外,让他很难不怀疑又是宫晚音在捣乱。
“伯父,不关堂姐的事,堂姐刚刚就站在我身边,什么都没做,你们都怪堂姐做什么?”宫砚清连忙帮着宫晚音解释。
宫晚音死死咬着下唇。
宫远易不听旁人怎么说,把宫晚音拉到身边,“晚音,你先回去吧。”
“凭什么?我什么事情都没做,凭什么让我回去?”
宫远易只是不想再惹上麻烦。
“刚刚的事情跟她无关。”沈宁苒开口。
宫晚音刚刚站的位置离桌子有一米远,她不可能拉得到桌布。
听沈宁苒这样说,宫远易才松了口气。
“要你好心替我解释了。”宫晚音气得甩手离开。
“堂姐?”宫砚清着急地看过去,又连忙回头对沈宁苒道,“表姐,晚音堂姐她就这脾气,不是针对你的,我去劝劝她,抱歉。”
沈宁苒看了宫砚清一眼,轻点了下头。
宫砚清提着裙摆连忙追宫晚音去了。
“还是砚清小姐比较懂事乖巧,砚清小姐比晚音小姐小那么多岁,办事却妥帖有礼,晚音小姐真该好好学学砚清小姐。”
“就是,晚音小姐太不懂事了,往上比不过宫大小姐,往下比不过砚清小姐。”
众人提到宫晚音皆是摇摇头。
宫远易听他们这样说自己的女儿,直接黑下脸来,瞪了说话的几人一眼,那几人立刻不说话了。
沈宁苒眸色深了深,重新想了一下刚刚几人的站位。
刚刚离桌子比较近的就只有她,宫砚清和宫晚音了。
宫砚清追上宫晚音,拿着纸巾给宫晚音擦眼泪,又拍拍宫晚音的后背,安慰道:“堂姐,你没事吧,大伯也真是的,他什么都没弄清楚,怎么就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说你。”
宫晚音深吸一口气,“你过来干什么?”
“我看堂姐你哭了,就过来看看你。”
宫晚音往前走,“我不需要你来看我,离我远点。”
宫砚清抿了抿唇,跟在宫晚音身边,“堂姐,你和表姐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呀,为什么在表姐身边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怨在你身上?”
这句话似戳到了宫晚音的痛处,宫晚音脸色冷得不能再冷。
“因为她是个贱人。”
“堂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表姐,表姐人明明很好啊。”
“好?”宫晚音不遮掩地冷笑出声,“你看我被她害成这个样子,你还觉得她是个好人吗?别天真了。”
“可是表姐也没做什么呀,我爸说表姐回来是跟我们两家争公司的,可明明表姐过几天就回帝都了,她应该没那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