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帮不上忙也就算了,又怎么可能会在司马威风凛凛、气势如虹,以一己之力盖压十位天字营主将的时候,上前拖了司马的后腿呢?
想明白这一点的他们,一个个的很快就该喝酒喝酒,该吃肉起来。
不但如此,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嘀咕道。
“这镇北楼的酒肉,就是跟别处不一样啊!”
“我以前还真没有吃过,我少吃一点,待会儿打包带回去给老娘尝尝!”
这话说完,旁边顿时传来一声嗤笑。
“看你个没出息的样子!”
“跟着咱司马,还愁没有酒肉?”
话音未落。
另一道声音憨厚道。
“今日酒宴过后,俺一定要跟以前的袍泽好好吹嘘吹嘘!”
“俺也是镇北楼中客了!”
这些家伙你一言我一语。
声音虽然很小,可又怎么可能逃过上面那些元神境真人的耳朵?
听着听着就察觉到这些话的不对劲起来。
什么叫跟着你们司马,就有酒肉?
以前在老子的营中,饿着你了?
气煞老夫!
这般阴阳怪气也就算了。
后面那个貌忠实奸的小混蛋,更是气人。
这人跟人,最怕对比。
你跑我们营中一顿吹嘘,自己是高兴了。
你让老子营中的将士们,怎么想?
老子不贪不捞,就算全家都喝上几年西北风,也不够那些家伙吃一顿的啊!
更关键的是,万一这些狗东西把老子今天撒泼耍无赖的事情捅出去。
老子的脸往哪儿放?
是的!
当滚刀肉,耍无赖都是讨价还价的手段。
哪能真不要脸!
一下子被捅到死穴的几位天字营主将,眼神中顿时闪过一抹慌乱。
赶忙将眼神瞥向一旁没有吱声的其他人。
‘快点!老子红脸唱完了,该你们唱白脸了!’
收到眼神的几人,不禁有些无奈。
这陷阵营到底是一窝什么鬼东西!
司马睚眦必报,小肚鸡肠。
下面一帮小崽子也是奸滑似鬼!
这般感慨着,他们赶忙清了清嗓子,上前劝慰道。
“韩司马为人忠厚,又岂会做出掌掴老前辈这等不体面的事情来?”
“不至于!不至于!”
说着,一边拦住要‘翻脸’的老伙计。
一边对着坐在首位的小混账,和声道。
“韩司马,这两千人也不可能……”
韩绍闻言,顿时越发不满,气恼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我这个小辈,好心宴请诸位,诸位这么给我这个小辈难堪!”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我韩某人是泥捏的?”
听闻这话,又是一人上前打着圆场,义正言辞道。
“怎么会?”
“这镇辽军谁人不知韩司马,胸怀宽广,大肚容人?”
“又怎么会跟我们这些老家伙计较这些得失?”
这般马屁一拍,见韩绍似乎脸色稍缓。
赶忙又是一波好话,不要钱地送上。
听得韩绍眉头舒展,神色似乎隐隐有些得意。
果然很快便听他不耐烦道。
“行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