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芙洛乐丝家里的午饭虽然很精致,但是每一道菜也就一两口,完全不够吃,要不是菜品数量比较多,云澜估计都吃不饱。
“吃饱了吗?”芙洛乐丝喝着红茶,看向云澜:“没吃饱的话,这里还有一些小蛋糕,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可以让人给你烤点甜司康饼。”
云澜疑惑地抬起头,听到某些词汇,她差点就开始悲鸣了,然后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个时间段某位六星干员还没出呢。
“确实没吃饱,不过吃点蛋糕就够了。”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只要没太腻即可。
看着一旁悠闲品茶的芙洛乐丝,她总感觉这家伙好像喝了很久的茶了,云澜皱了皱眉,脑回路独特的问出一句奇葩的话:“你喝这么多,不想尿吗?”
“呃噗……”芙洛乐丝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她没好气的看向云澜,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云澜小姐如果吃饱了的话,还是请回吧,接下来的午休的时间,我要回房间睡觉了。”
“我也……咳咳,我是说,再见。”云澜下意识就说出要跟着芙洛乐丝一起回房间,还好及时刹车。
她估计如果有好感度的话,刚才那段至少要掉20点。
时间还早,距离学校开门还有一个小时,离开芙洛乐丝家以后,云澜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街道上的店铺已经陆陆续续恢复营业了,这对于云澜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她的姐姐云昕来说却是好事,之前云昕其实就打算过创业了,结果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她的计划不说,还白白赔了不少钱。
而现在可以正常营业以后,她就可以继续自己当老板的梦想了——虽然之后还要因为大大小小的疫情受几次影响,不过问题不大,在原来那个时间线她就是这么做的。
虽然开店以后很忙,但是总比当社畜自由。
“咦?好眼熟的背影……”云澜看向前方,一个看起来十分熟悉的身影正在街道上慢悠悠的走着。
云澜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谁,只感觉似曾相识,看来还是要看见对方的长相才能想起对方的身份。
她装作自然的快速向前走了两步,试图看清对方的长相,然而还没等她跟上去,对方的身影便在下一个拐角处突然消失了。
“奇怪?是我冲太多出现幻觉了吗?”云澜不解的挠了挠头,眼里透露着一种这个年纪特有的痴呆。
目标突然消失,云澜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她只能先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然后无所事事的开始瞎晃荡。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周围的人中有许多人让她感觉到十分熟悉,就仿佛认识已久般。
“怪了,我有脸盲症?”云澜诧异的自问道。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少女猛的摇了摇头,这股强烈的违和感充斥在她心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便想起之前在梦中恍惚听到的声音。
“会不会这一切都只是……”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在云澜心里浮现,就在那两个字呼之欲出的时候,远处突然产生了一股明显的能量波动。
云澜的注意力一下子便被这股能量波动吸引,她朝能量发生波动的方向看过去,神色不由得感到一丝好奇。
“怎么回事?是发生冲突了吗?怎么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造成这么明显的能量波动?”
顾不上心中的疑惑,云澜毫不犹豫的朝着能量波动的中心方向前进,全然忘了刚刚让她感到违和感的事情。
……
“啧,你这一手意识干扰来的好啊,把可怜的小云澜骗的团团转。”撑着纸伞的粉色少女看着造景箱中的景象,阴阳怪气的吐槽道:“今天敢干扰别人意识,明天就敢修改别人认知,后天就敢直接更改别人记忆……哎呀呀,长此以往下去……哎呦!”
玉聆音收回手,看着抱着头呼痛的花绾凝,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来这里?”
花绾凝笑了笑:“什么话这是?她可是小女子的使者,我不关心,谁来关心?”
“她这是已经察觉到异常了,虽然不是坏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不早些阻止,搞不好前面的工作会功亏一篑。”玉聆音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花绾凝听了又开始阴阳:“我早就说方歌这个计划不够稳定,你看,她这不是把你绑在这里了,你现在还能抽身离开吗?咦,方歌呢?又去哪儿潇洒去了?”
“她在和姐姐谈事情,你要是想找她就去呗。”
“姐……姐姐?那还是算了。”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花绾凝打了个冷颤,随后神色又恢复自然地说道:“姐姐可是日理万机,如果没有正当理由,哪会理会咱们。”
“你好像很幽怨呢?”玉聆音瞥了她一眼。
“那肯定,当初咱们费尽心力去帮助那个谁成长,到头来连一句夸奖都没有,真羡慕萧澄蕴,干脆就没去。”
“说得好,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姐姐的。”
“……”花绾凝适时地选择了闭嘴。
……
“啊,真是烦たま死。”云澜狠狠的挠了挠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怎么还要再打个二周目啊?
出现在云澜眼前的,赫然是曾经死在她手下的魇兽诸王之一,芙洛乐丝的养父,科利亚特。
虽然她意料到还得再打一遍这家伙,但谁知道这么早就遇到他了。
刚刚的动静正是科利亚特整出来的,但是云澜除了科利亚特以外,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对方来这里大概率是找芙洛乐丝的,毕竟现在是三年前,对方不可能认识自己,更别谈过来寻仇了。
但云澜能惯着他来?拜托,谁还不是个sss了?
“hey man!你来这里干嘛?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欢迎你!”云澜使用了美式霸凌。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科利亚特只是平淡的瞥了她一眼,似乎把她当做了什么有社交牛逼症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