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谁不会说,你说发财就发财。还不是忽悠大人,大人,你可千万别相信他的话。”
安谷寒不知为何,他发现这个带头的官兵一直都在针对她。
无论她说什么,官兵都觉得她是在骗人。
就连这位张知县都没说什么,他反而一直在找茬。
好像就是铁了心要让张知县认定自己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她和这位官兵从不认识,在原主记忆里,安谷寒也并未识别到此人的信息。
所以她与这位官兵多半是从未见过。
可她却一直在针对自己,好像和他是有什么滔天的仇恨要置她于死地。
虽说置她于死地,这话听起来有些严重,但安谷寒的直觉认为此人和她有仇。
“大人年幼丧母,从小被奶娘带大。考取功名后,父亲因病去世,如今无儿无女,原配也在一年前离世,大人,民女说的对吗?”
如说安谷寒能随意说出带头官兵的事迹,那可能是她碰巧听说。
但张知县的身世却极少有人知道。
就连他身边的亲信都不知,安谷寒又是如何得知?
除了是算出来的还能是什么?
难道是她和大人是一伙的吗?
安谷寒的这一番话让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张知县。
他们想要知道张知县做何反应。
张知县则为一脸震惊。
他想不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有通天术,将他的身世算的如此之准。
像张知县这样的人,整日里只想着发财。
他对这些能窥探到未来的事自然是十分在乎。
十分在意,此时的张知县态度与之前截然相反。
他没了刚才的脾气,来到她身边。
“大师,果真是大师啊!”
张知县笑呵呵道:“是本官看走眼了,大师,您是真材实料,真没想到本官这么有运气,能在有生之年能看见能开天眼看未来的大师啊!大师,快快入座。”
张知县的态度来了个十八度大转变。
他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能坐的地方。
他对着正在发愣的几人吼道,“还不赶快给大师找凳子!让别让大师站累了。”
安谷寒一下从招摇撞骗的罪犯变成了张知县敬畏吗大师。
从之前对待犯人的态度变成了供奉神像般的待遇。
安谷寒非但没觉得受宠若惊,反而感到恶心。
但为了从这里平安无事的出去,她也不得不装作受宠若惊的表情。
“大人,您客气了。民女只是想通过自己的一门技术来挣点钱,家中有一病母,每日都要开销买药。我本不要有违天规走这条路,但碍于孝心也只好给人算命挣点银子为家中母亲治病。还望大人您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们一家几口从此没了口饭吃,”
安谷寒说话间还捂着脸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