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两日,众人都避之不及,但又很好奇这安谷寒的情况,所以总会有些人远远地站在那,盯着她们的院子。
安大娘按照安谷寒给的方子,买了些回来。
安谷寒加上野藿香草一起熬制,连着喝了两日,一日三碗药。
再将屋内所有的角落都打扫了一遍,又将厨房大扫除,缸里的水全部换掉。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身轻体盈,身体明显持续好转。
安大娘见到这么勤劳的安谷寒,脸上又是欣慰高兴,但一想起她的病情,又是担心和不安。
日期临近
安谷寒身体也养的差不多,她给自己把脉后,发现脉搏正常,各项指标都恢复如常。
于是,她打算亲手做顿饭。
可掀开米缸,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她找遍了整个厨房,还有院子里,都没有找到任何可吃的食物,只有灶台上,那一小碗的白面粉。
“娘。”
安谷寒走进屋内,看见正在给人缝制补丁的她,问道:“娘,我们家还有银子吗?”
“银子……”
听到这个,安大娘神色黯然,叹了口气,“仅剩的银子都用来买药了……”
她一屁股坐下,想起这么些年都是靠着安大娘给人洗衣服补衣服赚的一些外快,虽然过的清贫,但也饿不死。
那所谓的爹,十几年来一分钱没给。
在李全义看来,这院子,便是他最大的恩赐。想到这里,安谷寒心中很不是滋味。
翌日
刚过晌午,李全义便带着郎中进了门。
阳光之下,见安谷寒穿着一身素衣,打扮的干干净净,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他愣了一下。
安谷寒抬头,清澈的水眸像是河畔里的清流,让人眼前一亮。
眉眼间的秀气,更是灵动逼人。
此时的安谷寒,面色红润,丝毫没有一点病症的模样。
李全义还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他揉了揉眼再细看,发现此人的确是安谷寒。
看见李全义来了,安谷寒心中闪过一丝厌恶,但依旧洋溢起笑脸,起身轻柔的喊了一句,“爹。”
看见如此漂亮的女儿,李全义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一丝变化。
“李老爷,是给谁看病?”大夫问道。
李全义回过神来,正要开口,安谷寒却指着自己,回答道:“是我。”
将郎中请进屋内,安谷寒伸出纤纤玉手,给郎中把脉。李全义请大夫之前,并未告知安谷寒的病症。
不然,是没人敢来的。
大夫年过半百,脸上布满了褶皱。
他眯着眼睛安静的给她把脉,过了片刻,大夫起身,“李老爷,这位姑娘并未生病,脉象平稳,气息均匀,并无症状啊。”
“没病?”
李全义不可置信的望着大夫,指着安谷寒,“大夫你莫不是诊断错了吧,再诊治一下,她,她之前得过霍乱。”
“什么,霍乱?”大夫以为自己听错了,讶异的看着李全义又看了看安谷寒,摇摇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