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将军,冀州等地的防务必须做好,虽然父王已经前往草原同回纥结盟,但难免那些回纥人会趁机染指内地。”安庆绪一脸凝重地看着尹子奇。
尹子奇当即上前拱手:“大人放心,末将明日便回去防备。”
“好,诸位将军,一切事情待父王回来再做定夺,在此之前,大家切记要小心行事,绝不能被朝廷探查到蛛丝马迹!”
“哈哈哈,要我说啊,就朝廷那帮少爷军,哪是我们范阳军的对手!”
安庆绪话刚说完,底下的将领便又寒暄了起来。
这一幕,被邓宏完全看在眼里,他眼神冷漠地注视着每一张面孔。
在场的人,几乎都是安禄山麾下能征善战的心腹。
就说那尹子奇,在历史上,曾亲率大军围攻睢阳城,名将张巡城破后也死于他手。
还有那田承嗣,更是反复无常,先后在安禄山与朝廷两边来回投靠。
安史之乱平定后,田承嗣更是割据一方,不听朝廷的调令,他的属地俨然成为了国中之国,朝廷拿他没办法,至此藩镇割据正式形成。
而在邓宏眼里,这些人都是危害大唐的毒瘤,杀之则天下太平。
“拼了!”
宴席上,在座的将领多达几十人,再加上护卫的军士,多达几百人,以一己之力对抗这些强悍的边军,邓宏从未尝试过。
但若今日不杀了他们,将来必为社稷祸害,倘若杀了他们,那么安史集团必定伤筋动骨。
说罢,邓宏不再顾及,当即飞身入殿。
坐在最后面的两名安军将领率先发现邓宏,有一人刚想上前呵斥,便被邓宏一剑栽掉了脑袋
“你是什么人?”
邓宏的举动,顿时让众人面面相觑,中间的舞姬们更是吓得四散而逃。
“有刺客,来人啊!”
尚未醉的尹子奇率先反应过来,经他这么一喊,安庆绪也反应了过来,他吓得栽倒在地,但还是当即呵令众军士上前。
面对攻上来的军士,邓宏一脸淡漠,只见他握紧长剑,随后便开始了大杀四方。
“啊……”
殿内,惨叫声此起彼伏,强如这些久经沙场的边军,在邓宏手里,也不过是稍微能打一些的乌合之众。
很快,邓宏的身边便堆积了数十具尸体!
“杀了他!”
安庆绪看着浑身是血的邓宏,吓得躲在了屏风后面。
张忠志见军士们止步不前,为了在安庆面前邀功,亲自提着佩剑上前指挥众军士战斗。
但不到片息,众军士便又死数十人,躲在后面的张忠志刚想逃跑,便被邓宏一拳轰碎了脑袋。
至此,后来,大名鼎鼎的陇西郡王还没成形,便被邓宏抹杀于摇篮之中。
“这是人是鬼啊!”
看着一己之力杀死上百名军士的邓宏,殿内众人都吓破了胆,以至于近百名军士,更是止步不前、往殿外缓缓后退。
“今日你们都得死!”
邓宏擦掉脸上的血珠,眼神冷漠地盯着殿上的众人。
“保护我。”
安庆绪大喝一声,命令一旁的田承嗣等人护住自己。
但众人均已经喝醉,再加上邓宏的战力简直太过恐怖,因此,众人一时均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死!”
田承嗣尚还躲在军士后面,便见邓宏已经杀至跟前。
只一剑,田承嗣便被斩成两截……
紧接着,便是尹子奇,面对邓宏,他虽全力反击,但也只是蚍蜉撼树!
交手不过五个回合,便被邓宏一拳打爆胸膛,惨死在殿内……
“啊,鬼啊!”
安庆绪本就胆小懦弱,见邓宏如此恐怖,更是被吓得躲在了桌子下。
“不想死的退。”
众反军还想上前,只一声便被邓宏吓退,紧接着,安庆绪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邓宏从桌子下提起来!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杀我?”安庆绪吓得双腿发软、全身都在颤抖。
邓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哼道:“哼,区区边疆毛贼,怎能撼动我大唐根基,只是国本尚在,为天下计,本帅只能斩草除根!”
说罢,不待安庆绪求饶,邓宏便一掌拍碎了他的脑袋,然后就像丢死猪一样,将他丟在地上。
杀死安庆绪后,邓宏又回头看向众人。
“尔等身为汉人,食的是大唐皇帝的俸禄,吃的是大唐子民的粮食,本帅世代为唐臣,尚且不敢大逆不道,尔等区区蝼蚁,却妄想造反,真是死有余辜!”
说罢,邓宏提着长剑,只身杀入人群中,只见血花四溅,只一晚上,邓宏便杀了安禄山之子安庆绪,及他麾下的五十多名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