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子。”
“你才是傻子。”易季风反驳道。
“咦?你今天脑子灵活了?”许多多发现了什么。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傻。”易季风又骂了一句。
“唉,还是老样子。”许多多一头黑线,“没钱怎么办?别说玩女人,喝酒都成问题。”
“酒?我知道哪里有酒喝。”易季风傻里傻气道。
“哪儿?”
“户部尚书家。”
“??”许多多不明所以。
“他昨儿不是死了吗?肯
定要摆席,有席就有酒。”
易季风多损。
损到家了!
“人死三天后才出殡发丧,昨晚没的,今天去喝个毛。”
许多多刚说完,继而推翻了自己言论。
“也不对!一般死了人,第二天就开始有人断断续续去吊唁。”
“有人吊唁,就有掌事者
,他们大多情况会留在主家吃饭。”
“走,我们就去户部尚书家喝就。”
“好哦!”易季风拍着手掌,宛如几岁孩童。
装啥像啥,才考验演技。
从短暂的接触中可以发现,许多多也是浑人一个。
滚刀肉。
死人的酒都蹭,也是没谁了。
虽然想法是易季风提出,但他真敢去啊。
两人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来到户部尚书府,门外挂起了白色灯笼,大门两侧贴有白色对联,摆放着纸质白花,俗称大花圈。
守卫和下人清一色白孝。
不时的有人进去,有三五成群,有一两个……
易季风两人来到门口,守卫一眼认出了他们。
“许公子,三皇子殿下,你们也来祭奠朱老爷啊。”
“不是,我们来吃席喝酒的。”易季风张口就来。
“!!”
许多多拉了一下易季风的衣袖,尴尬一笑。
有啥说啥,许多多的笑十分渗人。
左眼站岗,右眼放哨,处处透露着诡异和不凡。
“听说朱大人被歹人所害,我们前来上柱香,送他最后一程。”许多多解释道。
“不对,我们就是来吃席的,死人了哪能不摆席,中午我们不走了。”易季风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