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云悄悄地推开房门, 入眼, 一片漆黑。
大白天的窗帘拉的紧实, 一点光亮都没有。
轻微的呼吸声从床上传来,莫娜穿着凌乱的睡衣躺在床上,鹅蛋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的口水,看起来应该是做梦的时候梦到好吃的了。
房门的开合并没有打扰到少女的美梦,莫娜皱了皱眉头,胭脂般的嘴唇在她的一双皓齿下紧紧咬住,似乎是在咀嚼着些什么。
这家伙难不成睡着了想的都是吃的吗。
“喂,莫娜,该起床了,太阳都照屁股了。”
白启云站在床边,试图喊醒赖在床上的少女。
可莫娜的睡眠等级相当之高,任由他随意叫喊,却一丁点从睡梦中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家伙”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无用功后,白启云拿出一旁新买的马桶橛子,朝着莫娜的小嘴上狠狠地盖了过去。
“唔?呜呜呜呜!”
瞬间,原本还停留在睡梦中的莫娜立刻挣扎着醒了过来。
见状,白启云赶紧从对方的嘴上把马桶橛子给拔了下来。
白玉一般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极为明显的红圈,看起来就像是马戏团里小丑会化的妆一般,有些滑稽。
“你干什么!”
被吵醒的莫娜向一旁的少年发起了起床气,似乎不顾现在已经日上三竿的时间。
“没什么,只是你再不起床我就要联系往生堂了,也不知道跨国生意他们做不做。”
莫娜对着毫不在意的少年怒目而视,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少顷,她才反应过来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她的脸上盖了个章。
“你想死啊!”
见到马桶橛子放在一旁,莫娜丝毫不顾乍泄的春光,提着一旁的马桶橛子就朝着白启云的脸上盖了过去。
可白启云哪里会被一个身体柔弱的占星术士给打到,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有些阴暗的房间之中。
随后,莫娜也不顾着凌乱的睡衣,直接提着大杀器从屋子里追了出来。
两个人你追我赶,原本寂寥的房屋充斥着少年少女的叫喊声。
谷搂
看着又开始犯病的两人,嫣朵拉也学着办公室里的那位骑士团长, 将手搭在胸前, 重重地叹了口气。
“唉。”
————
“都说我没事了啦。”
蒙德城的一座普通房屋中, 加沙挣脱开了荧给她身上盖的被子,呲着牙从床上站了起来。
经过了几天的休息,她的身体早就脱离了危险期,虽然不能进行剧烈的运动,但保证自己的个人生活还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因为站起来的动作太过急促,加沙的气息一阵不稳,在荧面前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你这家伙伤没好利索就老实点吧。”
见状,荧用被褥重新把加沙按到了床上。
这家伙可真会折腾。
“对啊,要是你再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两个可没办法跟伯母交代。”
飘在一旁的派蒙摆了摆手,一双大眼睛盯着老老实实躺回去的加沙,似乎是想看穿少女那不安分的内心。
“哈哈”
面对如此严格的看守,加沙也只能尬笑了几下,老老实实地缩回被子里。
此时的蒙德城已经被寒冬笼罩,即便没有龙脊雪山那么冷,那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穿着单衣出门的气候。
虽说在风神的庇佑下,蒙德的气候要更加的温暖宜人,但很显然在这种日子里还是被窝更加温暖一些。
“不进去吗。”
门外,白启云看着面色犹豫的浪花骑士,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家伙绝对算得上他认识的人中最别扭的家伙,优菈想的那些事他一下子就能猜到。
无非就是因为自己工作的缘故从雪山撤了回来,害的雪山没有骑士团的成员看守,把自己的部下搞得遍体鳞伤这种事。
“我”
听着门内少女们的谈话,优菈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挣扎。
她抿着红唇,将身体倚在门框上。
耳边微风拂过面颊,些许的凉意让她沉醉在静谧的感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