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没有墓志铭?”
“并没有。”林月柒很自信的摇了摇头。
“有意思了嘿,跑这么远来上坟,却是个无字碑。这里面,有事啊。”
“七月,你现在赶紧回城,调集些人口过来,带好工具,开棺。”
“是!”
林月柒离开后,许郎中坐在摆上了瓜果梨桃点心的墓碑前,小声的说着些什么。
过了大概有一炷香后,许郎中起身离开了。
“桃子,你在这里待着,看看会不会再有什么人来,我去跟着他。等七月回来后,你们开完棺后,就回府里。”
“是,大哥。”
嘱咐完叶弢智后,唐观就小心翼翼的跟在了许郎中的身后。
下了山后,许郎中向着城里走去。
半路的时候,唐观与林月柒带来的人擦肩而过。
在唐观眼神的示意下,林月柒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带人向着山上疾奔而去。
结果,许郎中回了城之后,哪也没去,而是直接回了病坊。
——这个家伙,什么情况这是。
不再多想什么,唐观也走进了病坊。
进入到病坊后,唐观说自己头疼,指名点姓的让许郎中给看看。
“尊驾,您来的正是时候,许郎中刚回来。”一名病坊的小学徒对唐观道。
“那就太好了。”
“尊驾,您这边请。”
唐观坐下之后没多久,换了一身衣服的许郎中便出现了。
“请问,哪里不舒服?”许郎中道。
“我啊,最近几日,这头有些疼。”唐观说话间还不停的揉着脑袋。
听了唐观的话,许郎中示意他将手放到脉枕上。
将手搭在唐观的手腕上,许郎中渐渐的抬头目不转睛的看向了他。
“您,确定是头疼么?”
“是啊。”
“可是刚才从你的脉象上来看,尊驾脉象顺畅有节奏,充满了活力。而且,尊驾是一位习武之人。”
“您不仅没什么病,反而健康的很。”
——这位许郎中,可以啊。
“可是许郎中,我这头疼,是怎么回事呢?”
“许是您思虑过多吧。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我可给您开些安神的药,您看如何?”
“既然许郎中说我没病,那就不用开药了。告辞。”
付了诊金之后,唐观离开了病坊。
——奇怪,奇怪啊。
——这许郎中跟那林方,身上都没有之前陶盏身上的那股子煞气。
——难不成,凶手不是他们两个当中的一个,而是另有其人?
——或者说,这次的失踪案,与器灵没有关系?
——先回去,看看桃子跟七月他们挖出了什么再说。
——今天晚上,就探一探你许郎中的病坊。
想到此处,唐观向着长史府走去。
回到府里后,叶弢智跟林月柒没有回来。索性,唐观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起了舆图跟自己画的那处失踪人员的范围图。
——嗯,今晚如果在许郎中那里没有发现,明天就去找一下山子,看看他探听到什么消息没。
——从我跟桃子他们来到并州后,就没有发生过失踪案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