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不会不会去通知叶志诚,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我临走之前告诫他,我们会连夜审问凶犯,谁都不许打扰。”
拍了拍叶弢智的肩膀,唐观道“做的不错,比我考虑的周密。”
“嗨,大哥,你这叫说的什么话。我跟七月,还不是你带出来的么。”
“得了,别拍马屁了。你跟七月把陶盏抬到马车上,然后我们直接去往驿馆。”
“好!对了大哥,问出些什么来没有?”
“回头详细对你说。”
“得嘞。”
等到牵着马绳的杨止风看到陶盏的时候,双眼瞪得犹如铜铃一般。
“陶盏,竟然是你?”
看着杨止风,陶盏冷哼一声,闭上双眼没有搭理他。
在陶盏的眼里,杨止风杨捕头,就是于县令的一条狗。
去往驿馆路上的时候,杨止风在前面赶着马车行走,唐观他们三个跟在马车的后面。
压低声音,唐观以极快的速度对叶弢智简洁的讲述了一下从陶盏口中得到的信息。
“原来是这个样子。”叶弢智感慨着。
“糖罐大哥,桃子哥。”见唐观讲完,林月柒开口了。
“七月,怎么了?”
“这个案子,破的也太快太随意了吧?感觉就好像是,在闹着玩一样。”
“七月,你觉得这案子简单?”唐观问道。
“有点。”林月柒实话实说。
“看似简单,实际上是我们的运气太好的缘故啊。”唐观叹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在叶管家的房间里发现了那一撮泥土,如果不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恰好听到旁人说陶盏他们家的事情,你觉得,我们会这么快的侦破此案么?”
“肯定不会,而且起码得再死一个人。”唐观自问自答。
“可是糖罐大哥,这陶家的事,我们早晚会知道的。”
“好,就算我们知道了,如果不是那一撮的泥土,我们会怀疑他么?根本就不会。”
一把搂过林月柒的脖子,叶弢智说道“我说七月啊,你祈祷以后我们再遇到案子,能像现在这个一样,用一天的时间就搞定吧。”
“不然,有你郁闷的时候。”
转过头,叶弢智看向了唐观。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回长安?”
“明天就回,带着陶盏一起回去。”
“那叶家跟于得水,我们就这么放过了?”
“放过?怎么可能。到时候如实向我叔父禀报就是了,他们自会做出决断。”
“这种事,不是我们能插手的。”
“明白了,大哥,你这是要借刀杀人啊。”
“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借刀杀人,这叫如实回禀。”
到了驿馆后,唐观命杨止风将马车留下,然后便打发他离开了。
将陶盏抬到房间后,唐观让叶弢智跟林月柒在门外守着,然后他又开始问起在河边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陶盏,你的气力,是如何变的那么大的,可以用牛角弓直接勒断他们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