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看着二十来岁,女的有五十来岁。
顾大哥看了看票又去看了看包厢号,“对啊,就是九号包厢啊!”
徐清梨,“麻烦两位让让,这是我们的位置。”
那女的撇了徐清梨一眼,坐起身,“什么你们的位置,这是我们的位置。”
“就是。”男的翘个二郎腿,鞋都不脱,那鞋底上全是土,都把床单弄脏了。
徐清梨: 怎么办?又想打人了!
不过还是道,“那把你们车票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看什么车票啊,这么多空位置,你们挑一个上去不就得了。”那女人很是无赖。
徐清梨觉得只要是正常的人看见顾长林这种情况,应该明白都不用说,可是这对母子不仅占了他们的床铺,装聋作瞎。
什么成分啊!
“好赖话听不懂是吧?”顾大哥来气了,直接撸起袖子从铺上把那抓起来,“你给我起来!”
一把扔到了地上。
徐清梨,她本来是想找列车员的。
女人看到儿子被人摔了,就大喊,“你打人,列车员呢?”
“列车员在哪儿?”女人扯着儿子出了包厢门在走廊大喊。
母子俩出去了。
顾大哥拍拍床上的土嫌弃,“埋汰死了,鞋都不脱就上床。”
徐清梨也扫了一遍床,接着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床单铺在上面,倒也不是她多嫌弃火车上的床铺。
是嫌弃刚才那个女人,她也跟她儿子一样,鞋没脱,还有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身上一股味。刚才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都差点吐了。
“列车员同志,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出手打人的。”
说曹操曹操到。
那女人带着列车员过来了。
列车员问,“怎么回事?她们说你们打他们了?”
顾大哥眼睛一瞪,“净胡扯!”
徐清梨给了顾大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是这样的同志,我们买的是下铺的票”
“我们没打人,打什么人呢,你看他们都好好的,像是被打了的样子吗?”
列车员听完转头问那对母子,“是这样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们没占他们位置啊,我们就是在上面坐一会儿。”
列车员,“好了好了,我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你们回到你们自己的床上去。”
“不要闹啊!”走前还说了一句。
那女人冷哼一声,跟她儿子上了自己铺上,原来他们买的是最上铺。
“这里。”
这时,走进来一个穿着灰色棉袄扎着双麻花辫的姑娘,见包厢都是人,她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然后走过去抬手把包裹放到了自己的床位上,随后又走了出去。
他们这车厢人算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