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崇光没说什么。
霍西不喜欢吃药,吃了药不舒服脾气就不太好,她也踢踢他:“去把书房收拾了!特别是那张沙发用洗沙发的机器好好洗洗……哎,那是我花了80万从意大利买来的!就被你糟蹋了。”
张崇光舒服过了,他又理亏。
霍西休息,他就去忙活了,等收拾完回来已经是很晚。
霍西没有睡着。
她不舒服地靠在床头,盯着他:“张崇光,你给我吃的是避孕药还是毒药啊!为什么我的肚子这么疼?”
“很疼吗?”
张崇光手探到她小腹那儿,给她轻轻地揉了揉,又看着她。
他的手掌温热有力,其实挺舒服的。
但霍西没脸让他一直摸下去。
一会儿她就躺下了:“行了,差不多了!”
张崇光顺着躺下来,他附在她耳边说:“是不是就想跟我撒娇?”
“撒你蛋呢!”
张崇光也不恼,他拥着她,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腹。
这样温情的相拥,似乎打断了这些年的分离。
这样的时候,谁也不愿意说些扫兴的话,让彼此不快活。
霍西闭上眼睛。
她告诉自己,再享受一会儿……
深夜,张崇光是被踢醒的,醒来时头皮也是一阵巨痛。
霍西揪住他的头发:“疼!你送我去医院!”
若不是才睡过几次,他真怀疑她是阵痛,要他带她去医院待产。
张崇光起身套上衬衫。
他又给霍西穿上衣服,在穿衣服时发现她身子底下有一滩深色的血迹,这是……来例假了?
张崇光目光有些深遂。
霍西又揪他的黑发:“我疼死了!”
因为疼痛,她难受地靠在他的肩上,整个人显得柔弱。
张崇光不敢耽误,他去洗手间给她找了干净的内裤换上,贴了片卫生棉,又给她披了大衣也顾不得自己单衣薄衫的就往外走:“疼得厉害吗?”
霍西没了以往的骄傲。
她轻轻点头:“嗯,很疼。”
张崇光抱着她下楼,很快就把她放到车里,“一会儿就去医院。”
霍西天生凝血障碍。
她每次例假来了,都会这么不舒服吗?
车子开得有些快,霍西苍白着脸,闭着眼睛轻声说:“以前没有这样难受,或许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
张崇光窒了下。
随后他轻轻地握了怕她的手,没敢多握,立即又专注开车。
5分钟后,他带她到最近的医院。
经过急诊,是药物跟例假双重带来的不适,医生看着电子病历又看看霍西:“如果失血过多,要考虑输血!这种血液可不容易找到啊!”
张崇光低道:“我跟她是一种血型。”
医生挺不可思议的,他笑着开了个玩笑:“你们是夫妻吧,这样也挺好的,自给自足!”
“不是!”
霍西撑着头说:“我让人去取血!我有个冷库,冷藏了将近一万毫升的血。”
医生惊呆了。
他看向张崇光,猜出是这位的血。
霍西拨了个电话,声音低低的,交待人送两包血袋过来。
挂上电话,她虚弱地趴在桌上。
这样子的霍西,张崇光第一次见,他心疼又内疚。
他给霍西开了间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