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哈!不要心长草,晚上我会和你视频的,”吴昕琳在电话里警告我。
“诶呀!你放心吧,老婆,”我皱眉道。
挂了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心说不见得晚上非得陪宋海云睡啊,从她下班一直到夜里十点,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
赶紧结束了会议后,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宋海云打了个电话。
“喂?在哪儿呢?”我问。
宋海云温柔的回答:“我在县里调研呢,怎么了?”
“今晚一下班就回家好吗?”
“呃呃呃”宋海云有些为难,说道:“看情况吧,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今天特殊情况,把手头上工作先放一放吧,我想你想的不行不行的,”我说。
“嗯!好的,我尽量”宋海云的声儿都发颤了。
听得出来,她比我要饥渴得多,只是身在其位,不得不以公事为重!
我也没问她,县里到底咋回事?
挂了电话后,我正准备回巨圣抚慰一下廖晶晶,一个陌生的本市电话打了过来。
我皱眉琢磨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一个苍老的女人的声音传来:“喂?小宋吗?”
这声音有些熟悉,可我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
“您是?”
“我是你师娘啊!”老女人说道。
“哦哦哦!”我猛然间大脑像电击一样,一下子想起来了,这打电话的是我导师的爱人,沈筱君老师。
她也是我们学校的,只不过教植保系,以前还给林娉娉上过课。
“师娘,不好意思,我刚才”
“没事没事,咳!”
沈师娘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说:“小宋啊,本来师娘不该麻烦你的,只是你老师病得很严重”
沈师娘断断续续,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讲述了我导师的情况。
我的导师刘建国,也就是过完年的时候去体检,发现了已经是肝硬化末期,而且还长了个瘤子,情况不太好,需要进行换肝手术。
然而面对60多万元的手术费,以及后续大量的治疗费用,老两口可发了愁了!
我导师是个老实人,在学校里一辈子本本分分,不像安嘉瑞那样的到处申请课题,然后从中捞油水,他就是拿着基本工资,所以这些年也没攒下啥钱。
老爷子平时没啥爱好,就是爱喝酒!还图便宜喝那种低档的酒这跟他的肝病有着紧密的联系。
家里有俩闺女,老大在首城一所大学里博士毕业后当了讲师,老二在沪市一所大学里还研究生在读呢,俩闺女都没结婚。
本来师娘是不想麻烦我的,但实在是没办法了。
她知道我发展的挺好的,所以这才“厚着脸皮”来找我帮忙,看看能不能资助上一点。
师娘的话说得我心里一阵阵揪得疼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部都是我导师给的。
若无恩师的指点,学得三阳开阴法,我焉能佩“六国相印”?
我这辈子最大的两个恩人,一个是林娉娉,另一个,就是我导师。
这个时候再埋怨师娘为啥不早告诉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问清楚了在哪家医院后,我立刻开车前往了海城医科大学附属第三肿瘤医院,见到了我的导师。
年前的时候去看望他,老爷子还挺健硕呢,这一查出来肝有问题,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人已经瘦得脱了相了,脸蜡黄蜡黄的。
我心疼的拉住老师的手,直接跪在了病床前泪如雨下,看得旁边站着的师娘还有她的两个闺女也都掉下了眼泪。
可能她们并不理解,我只是刘老爷子带过的众多研究生中很普通的一个,何至于如此?
包括我导师自己也有些懵,双眼疑惑的看向我,示意我起来说话,不用这样
他们哪里知道呢?
那套“三阳开阴”的手法有多牛逼!
用吴晔华的话来讲,我这双手的融资能力,比吴氏集团歌舞团那一百个姑娘还要强上十倍!
看着我老师那一脸憔悴凄惨的样子,我也是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