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成了老张家的小子,找自己的亲弟弟搞基了,那血脉还能延续吗?
这就是紫外线杀菌的原理。
但有一个问题是,对于细菌这种微生物来说:紫外线打着,本链条碱基对之间‘搞基’形成的tt共价键,在可见光的照射下就瓦解了。
也就是说,有可见光在,那么紫外线杀菌是无效的!
它杀菌是无效,但问题是,这种可见光瓦解“搞基”tt共价键的机能,咱们高等动物已经退化了。
紫外线照在你身上,你基因里的t和t拴住了,是没办法解开的,长此以往下去,就只有一个结果:皮肤癌!
我训斥夏希利:“你看车间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你要爱护她们嘛你不能拿她们当牲口呀!你不能糟尽她们让她们得皮肤癌啊!你知道吗?要是你自己的亲闺女在那里干活,让紫外线照着,你心里啥滋味儿?”
夏希利让我训的无地自容,低着头,脸都红了:“宋总,我只上了个大专不懂这一块儿。”
“你呢?”我训那个品管员。
“师兄,我?”
“你别告我你也不懂,你还是食品专业的,这个是07年生化的考研填空题,”我皱眉瞪着他。
“我我不考研”我那师弟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
见我眼珠圆瞪,火气又要上来,夏希利说:“宋总啊,这一块儿,我们之前不懂,现在不是懂了么,您别生气了,其实主要还是卢局长挑刺,他老是赶着个上午十点多过来,转悠一圈儿后,找找麻烦,我们还得中午管他吃饭,他又在雅间儿喝酒啊,一喝喝到下午两三点”
“以后他再来,你通知我,我亲自接待他一回,”我皱眉沉吟道。
“好的好的”夏希利连连点头。
离开了食品厂,在去巨圣的路上,我眉头紧皱,还是余怒未消。
“老公,事情已经说明白了,何必生那么大气呢?”坐在副驾驶上的周淑娅,雪白的小手温柔的拉着我劝慰道。
“唉!”我沉吟道:“我不是气他们呀,我是气那个什么他妈的卢局长,我告诉你啊,就有那么一号人,本身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一脑子大便,胸无点墨,还他妈老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又蠢又坏!就他妈他知道人民群众的食品安全重于天?他他妈的连锅都不知道铁打的!”
“按理说不应该呀,”周淑娅唏嘘道:“他既然能干到食药监局副局长的职位,应该是科班出身,对食品安全知识掌握的很牢啊?怎么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唉!”我皱眉道:“老婆,我跟你讲,你要说他一点儿不懂,那肯定是冤枉人家!但这帮人学知识,就只学了个皮毛,都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真格的,你以为有几个人像你老公一样,一个人蹲在猪圈里,一关关好几个月,忍受得住寂寞,通宵达旦的捧着书本,一个字一个字的抠,一行一行的读?好功夫,那是练出来的,知识也是一样,不是吹牛逼吹出来的!”
我解释道:“你就说这生物化学吧,那不是一上来就能学的,最起码你得先扎扎实实的学完普通化学,有机化学,物理化学,分析化学,然后你才能染指生物化学你就说食药监局那帮逼人吧,一天天吹捧瞭哨,吃吃喝喝,球的正事不干,长得一个个就不像有文化的,当初还不知道咋爬上去的?他有那心劲儿给你下大功夫学这些?他们学的都是‘舔’文化,研究研究申论还行,跟研究坚船利炮,启发民智,挽救民族危亡的理科这些不沾边儿。”
“哦”周淑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孙子就是为了吃拿卡要,到我这里蹭酒喝,打秋风来了,顺带着逼逼两句,彰显一下子自己正义感十足的形象,结果暴露了文盲的本质”我苦笑道。
“唉!”周淑娅叹了口气:“老公,这些人确实挺心烦的,巨圣这边也是,一到检查的时候,就过来一通挑毛病,其实挑毛病不要紧,我们改了就行了关键的问题是,市里的专家跟省里的专家说的不一样,省里的专家又跟首城的专家说的不一样,搞得我们整改来整改去,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最后只能是谁来了,改成啥样”
“这就是最悲哀的地方,没有一个人愿意听真理的!”
我苦笑道:“老婆你记住,牛逼人物和傻逼其实同样喜欢黑丝大长腿,惦记别人老婆,幻想一些猥琐的事但这些事完了以后,牛逼还是牛逼,傻逼还是傻逼,可气的是,傻逼因为牛逼人物跟自己一样,也惦记那些猥琐的事儿,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抨击牛逼人物,但他再抨击,他也是个傻逼,成不了牛逼。”
“是的,”周淑娅说:“我想起了鲁迅先生写的文章《战士与苍蝇》,讲的是孙文先生去世后,一些文人就开始盯着孙先生生前有过失的地方横加指责,各种抨击,但鲁迅先生就指出,战士死了,苍蝇们就叮在战士的伤口处拼命的嗡嗡叫,但死了的战士,永远是战士,嗡嗡的苍蝇,永远是苍蝇!”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沉吟着,把手探伸进了周淑娅的领口文胸里。
周淑娅羞得脸一下子红了,小声嘀咕:“老公,不要,被人看见不好,专心开车吧。”
“没事,这一段路,没有摄像头”我沉吟道。
随着我的手不老实周淑娅娇羞的哼吟着,车子的收音机里这个时候也播出一则新闻:随着反腐力度的不断加大,我市又一贪官落马,房地产龙头企业吴氏集团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