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喘着气:“在下叫张郃。”
“什么?你是张郃?”刘鑫心中大喜,张郃可是三国时代的名将,曹操帐下五子虎将之一,难怪能打赢韩当。
“是的!太守大人认识在下?”张郃一脸疑惑。
“不认识。你能打赢义公,武功不错。”
“啊!那是韩将军谦让,他本占据上风,但顾念在下年纪轻,便手下留情,在下才有可乘之机。”张郃这份谦逊让刘鑫很满意。
“不……不……那是我自己轻敌,输了就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哈哈哈哈。”韩当也自嘲起来。
“好了,你先休息一刻钟时间,呆会儿和子龙打一场,本太守也想见识一下你的武艺。”张郃点了点头。
一刻钟之后,张郃和赵云上了台,两人开始比武。赵云礼让了一下,让张郃先出招,张郃已看出赵云是大敌,不敢放松,便接受了赵云的好意,占了这先机。
张郃发动了源源不断的进攻,赵云采取守势,一一化解。很快二十多个回合过去了。
张郃或许是累了,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赵云趁张郃一招用老,夺回先机 开始反击。
赵云的枪术如神,不仅霸气,还很灵活,一旦反击,招招凶险。十几个回合以后,张郃开始手忙脚乱。赵云一看打得差不多,便停住了手。
张郃当然明白其意,于是朝赵云施了个礼:“将军枪术通神,几乎毫无破绽,在下甘拜下风。”
赵云一向谦逊:“张将军请勿客气,你我以后就是同僚了,哈哈哈哈。”
刘鑫走了过来:“哈哈哈哈。你们俩以后都是右北平所倚仗之人。”赵云和张郃看到刘鑫走过来,又连忙见礼,刘鑫则摆了摆手。
“张郃你之前带过兵吗?”
“带过,黄巾乱时,在下带了家乡四百多兵抵抗过黄巾乱军,还参加了官府的军队,只是被打散了。”
“听闻太守率军击败乌丸人,在下仰慕太守的为人,便有心投效,可路程太远,又怕太守不接纳,所以没来。前些日子看到有举贤令,才下定决心,前来投效,还望太守给个机会。”
“你既然来此,又凭本事进入我右北平军,我自会重用,只是你没想到要投效其他人吗?例如公孙瓒亦是打败乌丸人。”刘鑫问这个问题,目的是想了解这时代的人的想法。
哪知,张郃扭捏了起来:“投过公孙瓒……可他不接纳。”原来是公孙瓒不要,才跑老子这里来,这张郃也是实诚。如果刘鑫不是穿越而来,那肯定就生气了。作为一名穿越者,他知道张郃的本事,是公孙瓒没有慧眼,不识英雄。
“无妨,既然来了右北平,那就是我右北平军的人。”刘鑫也不再多问:“义公,你让他跟着子义,先去剿匪。”
战乱之后,幽州处处是乱军土匪。他占了渔阳、辽西等地,自然要清剿藏在各地的土匪,负责清剿的正是太史慈。
“啊!可是一箭射死那乌延的太史将军?”张郃一阵惊呼,看来他很崇拜太史慈。
“对呀!怎么?你很崇拜他?”
“是的,听闻太史将军箭术如神,两百步开外,一箭射死乌延。”
两百步开外?这太夸张了吧?百步穿杨已经是个极限了。这真是以讹传讹,刘鑫也不说破:“哈哈,你放心,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了。”
哪知,说曹操,曹操到,太史慈匆匆跑了过来。
“子义,你不是去剿匪了,怎么回来了?”刘鑫很疑惑。
“太守,我有重要情况回报。有一股黄巾军逼进冀州。人数约二十万人。”
“什么?”刘鑫吃了一惊:“可是,离我们这里多远?”如果只是进冀州,太史慈何必急匆匆来报。
几个人匆匆回到屋内,在桌上把舆图摆了出来。
“太守,根据目前的状态,这支黄巾军很庞大,人数约二十人,当然裹挟了百姓,可占之兵能有五万就不错了。据报,这支黄巾军应是从徐州进入青州,曾攻打北海和平原,唉!不知道北海怎么样了?”太史慈脸色黯然。
“子义不用担心。”刘鑫知道太史慈忧虑什么,就安慰他:“伯母吉人自有天相,过段时间,你回一趟北海,把母亲接来我右北平吧!一则你们母子相聚,二则我右北平总比北海要安全多了,北海相孔融为人还可以,但目光短浅,不足以保护北海。”
“多谢太守。”太史慈抹了一下眼泪,又接着说:“这支黄巾军攻打平原失败后,便进入冀州,一路掳掠,向渤海郡而去。”
渤海?刘鑫皱起眉头。渤海郡虽是冀州,但地处幽、冀、青三州交界,距离幽州最南面的涿郡范阳县仅一百多里路,与渔阳也很近,也不过一百五十里路。如果刘鑫不去占了渔阳,这就和他没关系了,他占了渔阳,等于黄巾军跑到他的地盘边上活动,随时都有可能进入范阳或渔阳,他不得不防。
“既然这支黄巾军渤海,那我们右北平就不能不出兵了,那这支黄巾军首领是谁?目的地是哪?”
“这支黄巾军的首领是龚都和管亥两人,目的地还不知道,末将一得到消息后,就迫不急待地回土垠城,我右北平必须出兵消灭这支黄巾军,不能让他们进入幽州。”太史慈用拳头重重地打在桌子上。想到这支黄巾军曾打过北海,他就很生气,恨不得马上消灭这支军队。
“子义,你冷静些,为将者,要沉着冷静,不能乱了方寸。”
“可是……”太史慈还想说什么,却被刘鑫所阻。
“按照常理,黄巾军入幽州的可能性不大,幽州贫瘠,没东西抢,黄巾军裹挟百姓,恐怕养军都困难,估计他们更想西进,进入冀州腹地。”刘鑫在舆图用手顺着冀州的位置指过去,突然手指停住了。
“冀州邺城附近朝廷兵力雄厚,尤其是朝廷恢复州牧制之后,各地都在招兵买马,黄巾军即使进入冀州腹地,情况也不会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