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告诉你给我花钱治吗?太痛苦了,妈妈受不了那样的罪,化疗就是折磨人,还烧钱。”
“可是……”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吧。
沈漾抱住母亲的腿,好像只有这样母亲才会留下。
她哭得肝肠寸断,迟迟都缓不过来,到最后差点晕厥。
弟弟弟妹走了,母亲也要走,留下她和侄女……
这命,很苦。
沈漾请了一天假。
周列在陆绍珩这里坐了一上午,严重的影响到了陆绍珩的工作。
终于,男人忍不住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周列摊手,“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滚!”
陆绍珩起身开始穿外套,他要回家陪老婆吃饭。
白七七胃口不好,他必须盯着她吃,就是想破脑袋也得哄着她吃。
哪知,他一走,不要脸的周列也跟着走。
陆绍珩实在是嫌弃,“我让你滚,听不见?”
“我是滚啊。”周列嬉皮笑脸,“这不是跟着您滚吗?”
“跟着我也没用,等到了水榭华府我不让你进。”
“嗷,太残忍了吧陆总,咱们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你的jj我都……”
周列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陆绍珩的眼神如刀,直接秒了他。
到了地下停车场,周列不装了,“我想知道,为什么沈漾今天没来上班?”
陆绍珩冷笑,“你自己不会问,没长嘴?”
“你是她老板,比较好问。”
“不问。”
周列:……
“陆总啊,您就行行好吧,其实你和白七七的儿砸是我去普光寺求来的。”
“得了吧你。”
周列从兜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的符,“您看看清楚!”
陆绍珩:果真!
红纸上面写的,给兄弟陆绍珩和白七七求子。
里面自然是大师给的符。
上面的日期,也在白七七怀孕之前。
这狗东西,竟然低调的做了这么一件好事。
严格说来,陆绍珩就欠了周列一份情,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
他当着周列的面给沈漾打电话。
“为什么没来上班?”
周列竖着耳朵,贴着陆绍珩。
陆绍珩嫌弃的躲开,周列继续贴。
尽管沈漾极其克制情绪,哽咽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家里出了点事,陆总放心,明天我一定照常上班。”
“好。”
挂了。
周列:……
怎么就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