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文松身体出毛病后,赖春草又让他努力了两天,同时还尽力帮助他,无奈赵文松一点反应都没有。
赖春草本来想带他去医院治疗,可医院里费用太贵,他们家的光景已经不复从前,根本没有钱给赵文松治病。
他们村子背靠大山,山上有很多的草药,村里的老人就经常用山上的草药给自己和别人治疗一些疾病,于是,她就想上山采些药草给赵文松煎汤喝。
但有一个问题,她并不知道赵文松这样的病症需要服用什么样的药草,还需要询问一些老人才行。
她一个姑娘家贸然出去打听这种事情,有些难以启齿,她先问了一下赖母,赖母不懂这个,因为他们家里的男人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至于她家的大儿子,因为已经疯了,范静兰不在乎那点事,也没跟他们说过,加上赖春明和范静兰有儿有女,他们也就没多过问,他们也不知道赖春明究竟还能不能了。
赖母当下忍不住责怪起赖春草:“你瞧瞧你挑选的女婿,瞧他身板子单薄,下地干农活不行,在炕上也不行,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要是你早点听我跟你爹劝,没找这种人,就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事了。”
“娘,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咱们还是快点想想给文松治疗的办法,不然,你女儿我一辈子都要守活寡了。”
“娘也着急啊,娘怕他这样子,你们没有孩子,等你们老了可怎么办。你先别慌,咱们家没有过这样的病人,别人家肯定有过,咱们去亲戚家,或者村里其他人那里打听打听,说不定就能找到治那病的偏方呢。”
“行,娘,咱们快点去吧。”
“咱们先跟门口的邻居问问,不过,这种事多丢人,不能放到明面上说,咱们就当是跟邻居聊闲话,旁敲侧击懂吗?”
赖春草点点头:“娘,我知道。”
他们找到邻居,闲聊了几句,状似无意说到自己有个亲戚家的男人出了毛病,说那家人很忧愁,可林俊不懂这方面的东西,他们便去问了另一个邻居,那个邻居也不懂,他们再次铩羽而归。
“娘,邻居们都不懂,咱们还得找人问。”
赖母拍拍女儿的手背:“没事儿,大不了多问几个人罢了,咱们再去找那些年纪大一点的,总能问出点东西来,再不然还有亲戚朋友,让他们帮帮忙。”
于是,母女两个马不停蹄又去别的人家取经了。
一整天的时间下来,事情终于是有眉目了。
一个年近五十岁的中年寡妇告诉了他们一个绝密偏方,保证男人喝了药到病除,重振雄风。
等她们一走,那女人就立即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想当初她家闺女就被赖春明调戏过,只不过碍于赖家的权势,他们不能反抗,也不敢声张,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她刚才看到赖春花那急切的性子,就猜想可能是赵文松得了那病,赖家的人都不得好死,。
就算赖家母女真的只是为别人求方子,到时候人家出了事,照样会怪到这对母女身上。
赖家现在无权无势,一举一动还要在村里众人的监督之下,那对母女事后要是找她麻烦,她完全可以指责对方污蔑她,赖家人人人喊打,她已经不怕他们了。
赖母和赖春草得到了方子,第二天就拉着赵文松上山采药去了,又经过了两天,他们终于把给赵文松治病的药找齐了。
他们不懂中医,不知道新鲜的药草含有毒性,需要晒干以后才能煎服,当晚,赖春草就给赵文松煎了一副药,让赵文松喝了下去。
知青点的其他知青得知了洛静妍盖房的事,有个别知青便瞄上了她在知青点正居住的那间房子,特别是庄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