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光女人喜欢八卦,男人有时候也挺爱说这些的,尤其是裤裆里那点事,那可真是百说不厌。
而傻柱这孙子也不知道今儿怎么了,就盯着许大茂家里那些事叨叨个没完,哪怕楚恒多次出言干预,都没拦得住丫的。
此刻,他们已经酒过三巡。
喝的醉醺醺的傻柱正在猜测着于海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还给分析的头头是道的。
“这借种啊,无非就是看中两点,一是看人,得找那种身体好,模样俊,还没啥毛病的,这样孩子生出来指定不能差!”
“二嘛,就是地位,找个官儿大的,或者有本事的,借着这个机会正好能攀上高枝!”
“我觉得以许大茂的操性,他肯定得选第二条,所以我猜啊,这人要不就是已经进去了的李富贵,要不就是上头哪位领导!”
听到这里,楚恒夹了口菜掩饰了下心中的慌张,又用力点了点头,道:“对对对,柱子哥说的太对了,他这人利益至上!”
“也不一定吧?万一他们找了个既长得好,身份又高的呢?”小马若有所思的来了一记背刺。
楚恒不动声色的瞥了这货一眼,都想掏枪毙了他!
娘的!
兔崽子有反骨啊!
不能留了!
傻柱却笃定的摆了下手:“不可能,许大茂认识的那几头烂蒜我还不知道吗?除了恒子之外就没一个满足这个条件的!”
嗯嗯?
说到这里,傻柱猛地愣了一下,转头瞅了瞅低头吃菜的楚恒,瞪大了眼:“恒子,这人不能是你吧?”
“滚滚滚!”
心里慌得一批的楚恒皱着眉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矢口否认道:“我有毛病我给他们家借种?就许大茂那个操性,那不得沾上一屁股麻烦?我有那么蠢吗?”
“我跟你说,柱子哥,这话咱兄弟开开玩笑就得了,可别当外人乱说去,我媳妇现在可怀着孕你,万一让我媳妇听见了,再信以为真,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咱们兄弟可就没得做了!”
“嗐,你这话说得,我就是跟你闲扯呢,能当谁说去?”傻柱嬉皮笑脸的道。
其实他也觉得楚恒说的有道理,那许大茂就是个不要脸的狗皮膏药,有病才给他们家借种呢。
是以傻柱根本没把刚才的猜测当回事。
“还有你,管好你那条舌头,别特娘的瞎叨叨。”楚恒又冷冷瞥了眼小马。
“不能够,不能够。”小马急忙摆手。
楚恒又把目光投向傻柱,可不敢再让这孙子继续说了,赶紧转移话题:“说起这于海棠,我也想起个事。”
“什么?”
“我昨儿听三粮店孙大姨讲的,说是东城有个姓孔的老头,年轻时老伴就死了,就给他留下一个儿子相依为命,然后前年的时候,他那儿子也病死了,家里就只剩下孔老汉跟他儿媳妇还有孙子三个人。”
“而有意思的是,上个月初,他那个寡妇儿媳妇竟然在医院查出怀疑了!可那孔老汉知道消息后,对儿媳妇却不打也不骂,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
“你们说,有没有问题?”
“这还用想?指定扒灰了!”
几个货就这样边喝酒边讲着八卦,一直到四点多钟才心满意足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