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特么也是色迷心窍了。”郭开满脸悔恨的叹了口气,拖着脚镣“哗啦啦”的走到床边坐下,瞥了眼楚恒手上的半截烟,道:“给我来根烟。”
楚恒拿出一根新的塞到他嘴里,又给他点上,追问道:“赶紧说说详细情况,我看看有没有挽救的可能。”
“这么回事。”郭开用力吸了口烟,满脸黯然的道出事情经过:“昨儿个在你家回去,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满脑子都在想女人!”
“一不留神就骑车撞上了汤红那个娘们,也就是那个寡妇。”
“她当时伤了腰,我就把她送了回去,那娘们是出了名的浪,进屋没说几句话就跟我发骚,我一时没把持住就把她睡了。”
“等等!”楚恒突然打断他,皱眉问道:“说清楚点,是她勾引你,还是你用的强?”
郭开老脸一红,犹犹豫豫的道:“是是是…”
“艹,这时候你特么还墨迹啥呢?在等会你狗日的就定性了知道不!”见他吞吞吐吐,楚恒顿时就恼了,抬腿就是一脚揣在他腿上,又重又狠。
“你特么疯了!”郭开疼的脸直抽抽,赶忙说道:“最开始我用的强,可后来是她主动地,都骑我身上了!”
“狗日的真特么出息了,还特么敢强暴女人!”楚恒听了这个气,指着他鼻子就是一阵臭骂:“我特么怎么认识你这种货色!连特么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丫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我都不知道我为啥会那样!”
郭开痛苦抱着脑袋:“当时就跟疯了似的,浑身滚烫滚烫的,脑子里就想着那点事了!”
“酒!对,酒!一定是你那药酒的问题!”他忽然想了起来,豁然抬头看着向楚恒道:“我记着好像是喝了你那药酒就开始浑身发热的,然后就开始越来越热。”
“什么药酒?”楚恒心中一突,惊愕的问道:“你特么不会是喝了我厨房里的药酒了吧?”
“喝了两杯。”郭开点头。
“我尼玛,那特么是壮阳酒,你狗日的不出事才怪!”楚恒现在真想抽死他,特么偷酒喝也不看看什么东西!
“你也没跟我说,我上哪知道去啊。”郭开那个悔啊,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后悔喝酒,恨不得把嘴给缝上。
“我特么跟你说得着吗?”楚恒气呼呼的又问:“行了,你接着说吧,后来怎么进来的?”
郭开狠嘬了口烟屁,咬牙道:“后来我真没用强,而且她还特别配合,我俩就这么一直到天亮,早上我要走的时候,那娘们竟然说让我负责,不然就要告我耍流氓,你说我能要那个烂货吗?理都没理她,转头就走了,没想到那娘们还真报案了,到家没一会就给抓这来了。”
“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病?”楚恒皱起眉头,双手叉着腰,没好气的道:“这时候你耍什么驴?你把她娶了不就完了?什么事还有命重要!”
“那种千人睡万人骑的货色,我要是把她给娶家来,不光我抬不起头,我爸妈都得让人笑话死,那样我还不如死了算逑!”郭开也是够倔,扭头看向郭侠,沉声道:“你哥我犯了错,该杀该剐都是罪有应得,就是有点对不起咱爹妈,你要是还认我这当哥的,回头就替我多孝敬一份。”
“哥!”郭侠眼泪瞬间就下来,急忙上前劝道:“你别糊涂啊,咱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搭上命!你把汤寡妇娶了不就行了吗?”
“说了不娶就不娶。”郭开执拗的梗着脖颈。
“我到有个折中的办法。”楚恒这时开口,满脸狡黠的道:“你先娶了那女的,先试一试能不能过到一起去,要是不行你再过个一两年离了就是了!”
“不娶,死我都不娶!”郭开就跟王八吃秤砣似的,脑瓜子一个劲的摇:“娶她一天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那你特么就等着吃枪子儿吧!”楚恒顿时脸黑,转头就出了房间。
“哥,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出了事,咱爸咱妈得什么样!”郭侠又劝了他一句,就急忙跑出去追楚恒:“恒子哥,恒子哥,你不能不管我哥啊,你再想想其他办法。”
楚恒也不说话,闷着头上了二楼,跟所长道了声谢,又扔了两盒烟,便径直的出了派出所。
郭侠一直在后面追,苦苦哀求:“恒子哥,你是最有本事的,求求你了,再给我哥想想办法吧,他要是出了事,我爸我妈都没法活了!”
“喊个屁!”楚恒无奈回头,瞪着他道:“没脑子的东西,我特么那是吓唬你哥呢,赶紧跟我走。”
“哦哦。”郭侠舒了口气,连忙上前跟上。
俩人出了派出所,就直奔物资局去了。
郭开这事的根源还是在那寡妇身上,只要想办法把她给搞定,事情也就解决了,不过在这之前,最好得先把事情压一压,不然他怕等自己让那寡妇松口了,郭开那头再吃上花生米,那可就竹篮打水了。
强暴罪属于大罪,而且已经上报到了分局,以他的人脉肯定是插不上手的,所以只能找老连长帮忙。
俩人很快就到了地方,在门口登过记后,便迅速去了老连长的办公室,把事情简单的跟他复述了一边。。
卫超英听过后,也是气的火冒三丈,连摔了俩杯子!
“兔崽子,这个兔崽子,他要死你就让他死好了!管他做什么!”
楚恒苦笑着道:“哎呦喂,这时候您就别说气话了,赶紧想办法给拖一拖,我这头好去找那寡妇谈谈。”
“特码的!我是真不想管这烂腚眼的事!”卫超英气得直喘粗气,烦躁的对他挥挥手:“你赶紧去,我这就找人给缓一缓,不过你动作要快。”
“得嘞。”
楚恒赶忙带着郭侠离开,火急火燎的赶往汤红家。
那寡妇住的是一个小四合院,破破烂烂的十间房子却住了足足七户人家,到处都是私搭乱建棚子,环境比楚恒那大杂院都不如。
俩人在院外停好车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院子,又跟一位正打水的男人问了问,便在男人怪异的眼神中走到东边第二间厢房前。
楚恒轻轻敲了几下门,在门口等好一会,才见到睡眼朦胧的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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