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后,常龙步履匆匆,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他走到程越面前,深深地拱了拱手,语气沉重地报告:
“统领,我们在那个暗门后的仓库里找到了那些失踪的武者。然而,情况并不乐观,他们似乎都被进行了某种人体实验,现在的状态一个比一个糟糕,有的甚至已经丧失了基本的理智……”
程越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松了口气。他明白,虽然这些武者的遭遇令人痛心,但找到了他们,至少给了他一个向上面交代的理由。
他知道,这次的事件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问责和调查,但有了这些证据,他至少可以为自己和龙卫组织争取到一些回旋的余地。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严少聪,目光中充满了质疑和审视。他沉声问道:“严少聪,你身为神明会的重要人物,对这些武者被做人体实验的事情,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严少聪的脸色在程越的逼问下变得苍白无比,他的心中充满了慌乱和恐惧。
他没想到,神明会一直秘密进行的人体实验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被揭露出来。他知道,一旦这些秘密被彻底曝光,他和神明会都将面临无法想象的后果。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害怕自己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暴露秘密的钥匙,他更害怕程越会因此对他进行严厉的处罚。因此,他只能保持沉默,任由程越的目光如利箭般刺入他的内心。
肖晨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冷静地吩咐道:“先将严少聪的修为废了,彻底断绝他继续为非作歹的可能。然后,立刻给他那位在神明会身居高位的会长父亲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处理此事。”
他心中清楚,严少聪虽然嚣张跋扈,但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依仗家族势力的二世祖。
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神明会的会长,那个操纵一切、隐藏于黑暗中的幕后黑手。既然要彻底清理神明会这个毒瘤,那就必须一次性处理干净,以免日后再生事端。
肖晨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坚定和决心却让人不容小觑。他知道,这样的决定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后果,但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遵命!”程越恭敬地回应道。他明白,废了严少聪的修为虽然会带来一些麻烦,但同时也是自己将功折罪的好机会。
一旦成功处理此事,不仅能够向肖晨证明自己的价值,还能够为龙卫组织挽回一些声誉。
程越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执行了肖晨的命令。他深知,这次的机会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和大意。
当程越的目光如炬,锐利地刺向严少聪时,严少聪原本还自信满满的面孔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恐惧,仿佛一只被猎豹盯上的小鹿,无处可逃。
严少聪虽然并非武林中顶尖的强者,但他也自诩为一名武者,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机缘,他已经凝聚了龙脉之力,得到了狱族的青睐。
他坚信自己很快就会成为年轻一代中的翘楚,名扬四海。然而,此刻,他却被程越那凌厉的目光吓得几乎失去了魂魄。
他深知,一旦被程越废了武功,他将失去所有,成为一个废物。他的地位、名誉、甚至是他那些手下对他的敬畏都将烟消云散。这样的打击,对于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因此,他不得不拼命地躲在自己那些手下的身后,用颤抖的声音冲着程越喊道:“程越,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爹是神明会的会长,权势滔天。”
“而且,我们与新武会的关系也是亲密无间。新武会的那位少主,更是我的好友,我们经常一起玩女……不,是共同与女性交流心得,探讨人生。”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哀求。他害怕自己的话会被程越当作威胁,但他又不得不这样说,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筹码。
他希望通过这些背景来吓退程越,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么做,不仅是得罪了神明会,更是得罪了新武会。你虽然身为龙卫的一员,实力强大,但也不可能同时得罪我们两大势力吧。”严少聪继续说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程越听到严少聪搬出神明会和新武会的名头,却只是轻蔑地摇了摇头。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仿佛这一切的威胁对他来说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如果换在往日,程越或许还会对这两大势力有所忌惮,毕竟他们在江湖上的势力不容小觑。但今天,他心中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与肖晨搞好关系,弥补之前可能得罪肖晨的过失。这份决心让他无所畏惧,不论是神明会还是新武会,他都有勇气去面对,去得罪。
在程越看来,这些所谓的势力、地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真正重要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纽带。他深知,只要能够与肖晨建立起深厚的友谊,这些外在的威胁都将变得微不足道。
严少聪看到程越不为所动,依旧坚定地朝自己走来,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他原本以为搬出神明会和新武会的名头能够吓退程越,但此刻看来,他失算了。他急忙发出求救信号,但遗憾的是,救兵还未赶到。
严少聪深知,一旦程越动手,自己恐怕难逃被废的命运。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想就这样被废掉武功,失去一切。于是,他大喊一声:“都给我拦住他,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拦住他,让我先跑!”
严少聪此刻已经陷入了绝境,他清楚地知道,如果继续留在原地,等待他的将是程越无情的打击。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不想就这样被废掉武功,失去所有的尊严和地位。于是,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哪怕只能拖延一点时间,只要能让他逃走,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