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有想到林双会对自己出手。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大网的束缚,但无奈那网子似乎有着神奇的力量,让他感到自己的内力被完全封锁住了。
“林双!你这是干什么?”赵廷建惊恐地喊道,“我可是赵家的人!你竟敢对我动手?”
林双没有回答赵廷建的话,而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既然选择了背叛赵家,他就必须做出足够的牺牲来换取自己的新生。他不再理会赵廷建的挣扎和叫喊,而是转身对身后的龙卫成员们说道:“把他带走!”
“你……你……你到底在做什么!”赵廷建的声音颤抖而惊恐,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林双,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他结结巴巴地强调着自己的身份,“我是赵廷建,赵家的二爷,赵文鼎,那是我爹!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这怎么可能!”
赵廷建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和愤怒,他原本以为林双只是他赵家豢养的一条忠诚的狗,无论他做什么,林双都会毫无怨言地为他效命。
但现在,眼前的情景却让他难以置信。林双,这个他平日里几乎不放在眼里的人,此刻却敢对他出手,这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愤怒。
赵廷建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无法理解林双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甚至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梦醒之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但林双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龙卫大牢的昏暗之中,赵廷建被锁链牢牢地束缚在冰冷的石壁上,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怨毒的光芒。
“对不住了,二爷。”林双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缓缓地说道,“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自保。你这次得罪的人,是你无法想象的。我如果不这么做,恐怕连我自己都会遭殃。所以,我只能选择站在了另一边。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
在前往龙卫总部的路上,赵廷建的心中充满了挣扎和不甘。
他不断地回想着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试图找出自己走到这一步的原因。但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被权势和地位蒙蔽了双眼,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和智慧。
林双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将赵廷建带走。赵廷建被押着,一路向龙卫的总部走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赵廷建听后,心中一阵冰凉。他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在赵家有着无可比拟的地位和权力,但现在,他却发现自己其实只是一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棋子。
他见到程越走了进来,嘴角扯出一丝狞笑,声音尖锐而刺耳:“程越,你以为你身为龙卫统领就能随意处置我吗?我告诉你,你最好尽快放了我,否则等我爹赵文鼎发怒,你也难逃一死!”
赵廷建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狂妄,但程越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仿佛他的话如同一阵风吹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程越的目光转而投向了站在一旁的林双,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缓缓走到了林双的面前,目光在林双身上扫过,仿佛要将他看透一般。随后,他突然转身,一拳狠狠地轰在了林双的丹田之上。
嘭!
一声巨响在牢狱中回荡,林双只感觉一股巨力从丹田处传来,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裂一般。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倒在了地上。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丹田处,只见那里已经塌陷了下去,一股股黑色的气息从伤口处涌出,显然丹田已经爆裂。
“为什么!”林双抬起头,用尽全力嘶吼道。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绝望,他怎么也想不到程越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出手。
程越看着林双痛苦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波动。他淡淡地说道:“林双,你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但你的野心太大了。你为了自保而背叛了赵家,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吗?我告诉你,你错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逃脱因果的束缚。你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林双听后默然无语,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地。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他心中充满了悔恨与不甘,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首鼠两端之人,心思狡诈,我龙卫之中可容不下你这样的叛徒。”程越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从九幽地底传来,不带一丝情感。
他紧盯着倒在地上的林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因为你,我龙卫损失了多名精英,因为你,我险些陷被肖神医舍弃。我怎敢继续留你在世,因为我不知道何时,你为了自保,连我也会给卖了。”
程越的话音刚落,他再次动手,一股强大的内力自他掌心喷薄而出,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向林双。
在这股力量面前,林双显得如此脆弱,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程越一掌轰杀,当场毙命。
看到林双的惨状,赵廷建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本以为自己仗着赵家的威名,可以在程越面前肆意妄为,但现在看来,程越所表现出来的狠辣和魄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不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怂货,而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
赵廷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看着程越缓缓走向自己,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再也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你想怎么样?”赵廷建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他不想死,但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程越走到赵廷建面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也不怎么样,就是请二爷上路而已。”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