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想靠过去献媚,被荆小强不动声色的伸脚绊翻……
摔倒在一堆紫檀木八仙桌中间。
陆妈妈难得的笑靥如花,搭配那身军装,更让成叔念叨好久!
但荆小强摸了摸衣领,示意那个领章,还是让成叔清醒过来了。
陆妈妈出来却说自己这样来可能不合适,马路那边说不定也有人瞄着的,以后就看荆小强的了,有什么问题直接给她说,但千万不要作奸犯科,特别是涉及到国家民族的大义。
荆小强开车把领导送回去的。
坐在这辆切诺基上,陆妈妈终于提到那起案件:“上回没有当着小曦说,部队上的相关部门第二天就调动过去沿着公路跟两边村庄搜索,附近的医院、诊所也都第一时间进行了询问调查,当晚十二点,在距离不到三公里外的一处村落抓到了抢劫犯。”
荆小强一直没敢问,就是只关心:“死人没?”
陆妈妈摇头:“一个断大腿,两个断胳膊的,你陆叔叔对你的战斗力感到很满意,说下次到师部可以跟他实战较量一把。”
荆小强长舒口气:“那怎么敢跟他动手。”
陆妈妈也不再提这种犯罪分子的下场:“小曦这个月已经接到了市工商联的安排去参加会议,你更明白些,帮她把各种讲话稿整理下,照着念她还是没问题的。”
荆小强心想我怎么敢去:“等这几天忙完吧,元旦我就要上歌舞剧了,关系到很多方面,而且我可能要去张罗修个剧院……”
陆妈妈调侃你那酒吧小姑娘可不少的话语都到嘴边了,硬生生专注:“什么剧院?”
荆小强这才从头到尾把舞蹈学校跟戏剧学院的事儿给讲述下。
舞蹈出身的陆妈妈瞠目结舌:“你不知道沪海最早的舞蹈团基地就在西郊那边?我就是那边起步,后来才输送到文工团的,对,没错,理论上来说是舞校第一,歌舞团第二,文工团第三,挑剩下的长大后才去考舞蹈学院,让我想想……”
切诺基车厢里稍微安静了下,陆妈妈思忖:“这是个大事,我们要保证最终的重担在你身上……”
荆小强赶紧挂个空档安全点:“我才十九岁!上什么重担!”
陆妈妈坚定的摇头:“舞蹈的黄金期就在这个时候,虽然你的表演肌肉群特点不是民族舞甚至现代舞,但你有你的特色,当这个……起码要让你上副处级。”
荆小强要哭了:“不要啊,我只想混个剧院的产权,然后舒舒服服的唱唱歌跳跳舞,您又来了!上次去青歌会我当然是得利了,但随之带来的麻烦也不少……”
越说声音越低,就别矫情了,这还一个月不到就拿了六百万!
那点明星的不方便已经烟消云散了!
他只能改口:“我不当官,不进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