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国内好像不是蓬勃发展起来各种自驾游么,怎么偏远怎么去,越是人迹罕至越来劲!
这不就是吗。
他在花旗那些年,也偶尔凑点假期跟女朋友到国家公园、游览胜地啥的去感受不一样的人生。
现在是以文工团的名义免费转悠,应该很有趣吧。
所以内心快速说服自己以后。
荆小强尝试谈条件:“我说过,协助文工团做事,协助军队文艺工作,这是我的荣幸,绝对没有问题,但是我希望没有跟陆曦产生联系。”
陆妈妈点头。
他就赶紧再说:“我也不是军人,从头到尾哪怕上台表演我也不会穿军装,当然我也就不受军纪约束吧,我只是借调过来协助你们做节目的戏剧学院学生,对吧?”
哪怕活了五十岁,嗯,在这种级别的玩心计上,荆小强比文工团副团长还是差着很大一截。
当然他也明白这个差距,而且人家还拥有随时可以掀桌子重新定义的权力。
但能先说好,总有点倚仗。
唉,这时候,其实荆小强内心已经明白,陆曦,还真成了个倚仗。
陆妈妈很慈祥的笑着点头同意,但也没说签个协议,谁敢哪。
荆小强连自己有多少津贴补助都不敢问。
搞艺术的,真是打心眼里想回避这种强势甲方。
还在文工团食堂吃了个午饭,分了间巴掌大的单人休息宿舍,从学员衔的军装到漱口杯、搪瓷饭碗啥都领了一套。
最后在门口重新登记,被哨兵提醒制服外出请随时注意军容军纪,被警备纠察抓到的话是要受处分的。
荆小强打定主意,再好奇都不会穿。
可很显然,这个红本本的文工团学员证威力太强悍了。
荆小强拿回教务处,说了自己参与编排什么样的歌舞节目,这周末还要去参加下连队基层的慰问演出,以后可能要成为常态。
教务处都非常稀罕的把学员证翻来覆去看了看,叮嘱他自己填表格就是了,不存在请假销假的问题。
这跟影视剧组借调学生是两码事,下基层去部队慰问演出谁敢阻拦,怕是吃了豹子胆吧。
于是回来周二周三上了两天文化课,其实都是坐在教室里面各种梳理账单、销售清单、采购清单。
周四周五周六就理直气壮的说自己要去文工团借调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