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哆嗦。
虽然谢玉琊在勉强保持镇定,但他的裤腿一直抖啊抖。
可不是风吹的。
再说,他那眼神里的恐惧,可太明显了。
深情?
哦不,那叫求生的希冀。
“而且你们什么时候见谢学神这么频繁来学校?”
“他该不会又是来找姜烛的吧?”
“这难道不明显?”
“学神眼神都快黏在姜烛身上了好吗!”
“呜呜呜,我本来还希望学神能早日看清楚姜烛的本质,然后离开她。”
“但现在没希望了。”
“他看上去是真动心了!”
不少女生心碎了。
“我要告他早恋!”
秦天见谢玉琊来了,立马防备得跟只公鸡似的:
“这小子怎么来了?”
他可记得,昨天姜烛被白老爷子欺负的时候,这小子可一点面都没现。
今天装得这么深情干什么?
呵!
懦弱男死远点!
谢玉琊勉强稳住身形,哆哆嗦嗦朝姜烛走去。
抖得跟筛子一样。
好在他向来对外宣称身子骨弱,一时间也没人看出什么不对劲儿。
就连秦天也没有。
见他走过来,秦天直接起身,将姜烛挡在身后:
“你来干啥?”
谢玉琊靠在桌角,桌子险些跟他一起抖,他没看秦天一眼,只死死盯着姜烛: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能跟我出来一趟吗?”
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听说死亡通知书是有传染性的,他可不敢在教室多待啊!
甚至都不敢靠近秦天。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咋,有啥事儿是我听不了的呗?”
秦天满脸都是鄙夷,然而谢玉琊是一点脸色都不会看。
主要是现在的他,没心思去看这些。
他只是诚恳点点头:“嗯,你不能听。”
他是为了秦天好。
要是秦天靠近他,也不小心被传染上了怎么办?
却不想,这话在秦天听来,就是不屑和傲慢。
“看不起老子是吧!”
秦天搓搓爪子就要上去揍谢玉琊。
“他们这是在争风吃醋吗?”
“姜烛脚踏两条船这么明显,他们居然不生姜烛的气,而是打算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