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斯听见他说话后,便朝他看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渠与宋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他停在温敬斯面前,拍拍他的胳膊,“敬斯,你记得我吧,上次知越和星星的周岁宴,可是我和南呈把你带进去的。”
说到这里,渠与宋指了指位置上的陈南呈。
温敬斯微微颔首,“记得,谢谢。”
如今他已经知道了,那也是祝璞玉安排的一出戏。
“哈哈,你别怪我啊,我也是为了配合她。”渠与宋看了眼旁边的祝璞玉。
温敬斯摇头,“不会。”
“哎,真是不容易,我可想死你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之前渠与宋一直没机会单独跟温敬斯说话,如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睛都有些酸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渠与宋好面子,哭是不可能哭的,他拉着温敬斯往前走了一步,一一为他介绍桌上的人,“那个是陈南呈,陆衍行,旁边是唐凛,他刚出差回来,为了你特意跑过来的。”
温敬斯听见这句话,目光在唐凛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唐凛朝他点头致意后,温敬斯说了一句“谢谢”。
从这群人相处的氛围能看出来,平时来往是很频繁的,而祝璞玉跟他们也混得很熟,说明他“不在”的这些年,他们对祝璞玉都是很照顾的。
因此,温敬斯对桌上的人说:“这几年,谢谢你们对她和孩子的照顾。”
“你客气了。”陈南呈招呼温
敬斯,“都是朋友,快坐下吃饭吧,不然与宋要饿死了。”
渠与宋马上附和:“对对对,我快饿死了。”
渠与宋是个非常擅长活跃气氛的人,有他在,场子就一直没有冷下来过。
温敬斯虽然是“第一次”和这群人吃饭,但并没有拘束的感觉,或许潜意识里的某些习惯还是在的。
温敬斯和祝璞玉坐在一起,他旁边的位置是唐凛,而祝璞玉旁边则是陆衍行。
入座之后,祝璞玉便一直在跟陆衍行聊天,两人说话声音比较低,温敬斯听不见,只看得到祝璞玉在往陆衍行身边挪。
温敬斯不免对他们谈话的内容产生了好奇心,视线盯在两人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而他这样子,正好被桌上的其他人看了去。
渠与宋和陈南呈还有唐凛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最后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扯着嗓子说:“衍行,你跟祝璞玉有什么事儿不能私下说,非得当着敬斯的面儿,一会儿他能用眼神穿了你。”
渠与宋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笑了。
他这话一出,陆衍行便停止了和祝璞玉的交谈,两人几乎是同时回头看向了温敬斯。
虽然没说话,但温敬斯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和不可思议。
好像觉得他做了什么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温敬斯的表情很镇定,淡淡地说:“听说他是睦和医院的股东,以为你们在聊黎蕤的事情,好奇。”
他这算是间接解
释了自己盯着他们看的原因。
不是吃醋,是为了正事儿。
“哦——这样啊。”渠与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好好好,了解了。”
温敬斯:“……”
“宋南径守在黎蕤的病房,到现在还没出来。”陆衍行倒是很配合地接过了温敬斯的话题,“黎家人出现对他动了手,也没能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