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新闻让悦泠放下了心,悦泠也再次向乾奶奶打电话确认了情况,乾奶奶用医院刚刚遭受袭击,现在还比较繁忙的借口,让悦泠在等一天,悦泠没办法,她又不是偶像剧中的女主,叫她走,她非要什么要死一起死,要逃一起逃什么的,与其去了可能添乱,不如乖乖听话,这是上一世作为一名观看大量影视的男人的总结。
要你跑你就跑,让你待着你就待着,整幺蛾子最终只会害人害己,悦泠则是只好沉溺于姐姐的爱意之中,一天都在外面被姐姐带着到处跑,没办法,悦泠的气质不拿去散传单太浪费了,小传单往前一递,没人不接的,亲姐,确定了,不用亲子鉴定了。
看着姐姐一脸贪婪的笑意,数着今天上午赚到的钱,悦泠默默的吃了一口,高傲雉鸡招牌炸鸡堡,寒颤真寒颤。
下午姐姐拉着悦泠去了游乐园,当悦泠以为要穿玩偶服的时候,姐姐却拉着她买了门票一边炫耀:“看,早上的钱完全足够买门票,老妈给到钱买一点饮料,还能看吃顿烤肉加上一场电影,以及爆米花”
悦泠看着精打细算的姐姐,不由得有点心疼个鬼啊!,我的姐姐啊,我得回去问问咱妈,真的缺你钱花了吗,至于这么节省吗。
当两人玩完游乐园所有设施后,天空已经漆黑一片,游乐园的游行花灯已经开始,姐妹两做上了巨碳山摩天轮,看着地上华丽的花灯车队,姐姐悦霜将悦泠抱紧在怀中:“悦泠啊,真的,我无比庆幸,我们还有一个弟弟,这样的话,我就有不用结婚的理由,这样我就有永远照顾你的理由”
悦泠感受着身后人的心跳,额,软垫太厚了,感觉不到,就像悦泠摸不到自己的良心一样,但是悦泠默默的抓紧了姐姐的手,相比于上一世,虽然也放不下,但是现在放不下的更多了。
次日空着手回来的悦泠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看着大包小包希望能过安检与能被托运吧。
原本属于悦泠的卧室,一个小小的脑袋探出来看着悦泠,那是悦泠的弟弟,姐弟俩见面的次数也就是半年一次,一次两三天,家中最大的悦泠姐姐悦霜,和学姐差不多,现在大三,悦泠大一,这个弟弟则是她初中的时候父母决定生下的,那时的悦泠基本上都是在乾奶奶的大院中和乾奶奶生活,要不就是在学姐家,被学姐奶奶投喂。
除了假期很少回家了,毕竟和乾奶奶学医相当于和师傅学艺,得言传身教,当然不可能让悦泠乱跑,再说悦泠父母当时住所距离乾奶奶的大院太远了。
父母也是知道,这是悦泠的福气,是她的机遇,这个世道不管怎么样,有人愿意当一个人的靠山,是再好不过的,再加上小时候被人看中绑架,让悦爸悦妈更加坚定,这样悦泠也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所有人都不知道,悦泠的机遇非常多,那次被绑走,让她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底气(可以随便浪了),随后就是遇到了傻乎乎的学姐,说什么都相信她,愿意一句忽悠,带着她度过重洋前往丰缘。
悦泠看着小屁孩,脸上恶狠狠的:“在家听话知道吗,不然下次我回来,打烂你小屁股”
悦泠放下心中的不舍,毕竟想回了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家附近也有不少的保护力,坐在飞机上,悦泠想起了过去几年的精彩时光。
初中到高中的生活是非常刺激的,毕竟学姐被迫开始白手起家,悦泠这位罪魁祸首也为了自己未来躺平的生活开始忙活,中途遇到了不少人,也认识了不少人,在丰缘与华夏获得的成功,让有心人察觉到了利益,但是这位有心人在悦泠初三时被人干掉了,随后这位干掉了有心人的义士,又被人取缔了。
这个义士也就是常青道馆的道馆主,火箭队的boss——坂木,当悦泠刚刚高一,学姐带着悦泠与大吾一同前往关都,与关都地头蛇,西尔佛公司,谈判关于关都的生意,没想到那时的西尔佛公司已经处于随时都能解体的状态,坂木的复仇对于西尔佛公司来说,太痛了,痛到整体垮台。
不过运气不错,三人无意间遇到了坂木老大,当时的坂木老大还处于寻找小银无果,整个人非常的燥,急躁与狂躁,知道自己的儿子还存活,但是就是找不到。
可能是忽悠成功了,也可能是自己的天赋生效了,总之坂木得到小银的信息后,原因用整个火箭队作为悦泠在关都与成都的基石,当然这个基石现在成为了高楼——火箭科技集团,坂木也一洗身上的灰尘,站在阳光下看着自己的孩子:“你愿意,给底层,你所见过的人,一条路吗”。
当然其中也有受害者,啊渡,但是人家获得了一只大吾赠送的大颚蚁,反正那个家伙开心极了,当然科拿姐嘴角的笑意更浓一点,原本三快龙的队伍变成两快龙,当然现在变成了一快龙。
看着自己为自己打下的江山,悦泠觉得剩下的,就是自己时不时的指点一下,现在嘛,当然是享受自己的大学时光啊,毕竟都说大学 生 活 好 啊。
珉月在机场外带焦急的等候,她看到市第一医院被袭击下意识就打电话给悦泠了,但是一直通话中,直到后面悦泠打电话,报了平安。
拿出手机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时间了,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才过两三分钟,但是对于珉月来说真的就是度日如年。
“学姐!,我在这里,快帮我拿一下东西,啊,我妈给我的东西太多了!”悦泠拖着大包小包在人流中格外显眼,珉月心中的焦急也消失不见,好笑的看着她。
“已经下飞机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珉月走上前,随手拿起一个大包,在抓起一,帮着悦泠带上车。
悦泠听着她的不算责问的责问嘿嘿一笑:“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