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良以前也曾当过老板,但谁特么经历这这样的阵仗,看不懂,真是看不懂。
这个屌毛住的是总统套房,现在,也不知道这些海陆空怎么进去的,现在天良竟然看到这个家伙,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个宽阔的大床上,身边一左一右还有两个娘们上上下下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嘿嘿,一个贱女人,还敢抢我的生意,我能过来,就是给你面子,你要是敢说半个不字,嘿嘿,看到了吧,我,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死……”。
“啊,什么,没死,你们这些机甲人是吃屎的啊,怎么连个臭女人都搞不定,什么,一个屌毛给救走了?那屌毛是谁,敢坏老子的好事,你,你们一定要给我灭了他……”。
“哼,你们,任务都失败了还想要钱?哼,等老子心情好再说……”。
那个家伙,身体极为臃肿,现在打着电话,好像已经知道了抓到的人又给弄跑了,甚至连天良都给骂了,还把那机甲人的联络人给骂了……
天良一看,嘿,机会来了嘛,忙让其中那个陆地行者,上去,把这小子先给弄晕,然后变成他的声音,跟对方沟通,务必要问出来那些机甲人的老巢。
那陆地行者上去,就把手机给抢过来,然后身子上的光亮闪了又闪,没想到,立刻就变成了那个床上躺着的家伙,而床上躺着的真家伙,天良看得一清二楚,直接就被烧成了灰!
这陆地行者再次升过级之后,是真的相当的强悍,而且,那黑火烧了那人之后,竟然没有引起其他东西的燃烧,这倒是非常的牛逼 。
现在这个陆地行者,变成这个家伙之后,竟然能意思连贯得起来,说话的声音,样貌,神态,表情,所表达的意思,等等,无一不惟妙惟肖。
“没问题,想要钱,直接跟说就是,对了,这次你们的任务失败了,是不是还有后续的行动,也就是说要再次派人过来?”
“好,如果可以,我可以去造访你们的总部,你也知道,我们家族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一般跟我们合作的,都会成为一方鳌头的。”
“什么,你们总部竟然在这省城这高速路出入口的办公室下面,这么小一个地方,不会吧,离那个地方这么近,好吧,那你们做好欢迎仪式,我这里争取在下午过来一趟,好商量深度合作的事情……”。
没想到啊,这个陆地行者 是真的很厉害,竟然直接套出来了这个地址,马上,天良丝毫都没有犹豫,一方面,派了海陆空各五个,去那个省城高速路出入的办公室那边,一方面,又派这几个海陆空,去京城执行灭杀任务。
这是没办法的,凡是跟自己作对的,或者影响到自己家人和合作伙伴,都该死!
诚所谓,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五姐是自己的干姐姐不假,但也是自己比较大的客户啊,现在你们想把五姐给弄死,好只好说对不起了,实力之下,绝对让你们狠狠喝一壶。
天良这一次实现了远程操控,他看着那些海陆空竟然升到极高的高度,然后全部合体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圆饼子,以数马赫的速度,直接朝京城飞去。
留下他们不说,现在奔往省城高速出入口办公室这15个海陆空,真的是速度极快,也是合成一个大圆饼子,转眼间就到了目的地。
天良通过他的视野,一看这个办公室下面的情况就有些不对劲。他在这里也没有等到自己想见的人,马上连人带车,直接就瞬移到了那办公室不远的地方,把自己隐身藏好,然后往那下面看过去。
真没想到啊,这些家伙们,竟然在这办公室下面打出一个通道,直接通到那高速路下面,而在那个位置,就有一个非常大的类似地下宫殿一样的地方。
现在那个地方,正如那个变化过的陆地行者所说,正是那些变种机甲人的研发,改良,升级和仓储中心。
天良还看到了那仓库里,各种各样的变种机甲人,真特娘的多啊,各种各样的都有,甚至还有不少是自己的外形模样的,还有的是萧远山的模样的,竟然还有刘家五个姊妹的,天呢,甚至,天良还看到,跟老娘一样的!
看来,这些家伙们的情况工作,已经做到了极致,那这可太好了,现在既然找到了这个地方,那还犹豫什么,他马上让那五个陆地行者,直接绕过那个办公室,然后在那高速路边缘的土地上,迅速朝那个地下宫殿打洞下去。
同时又让那五个净坛使者,找这一地下宫殿的通风口,然后顺着通风口钻进去,又让那个五个卷帘大将,把这四周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防止里面的这些东西暴走,也防止外面来的帮手。
安排好之后,天良就看到那五个陆地行者已经钻出来 五个挺粗的大洞,然后就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现在这些陆地行者也才,净坛使者也好,甚至那些卷帘大将也罢,他们都极具模仿对方的能力。
而且那模仿能力,真的完全可以以假乱真。这五个陆地行者进去之后,直接标定几个在这里面的小头目,然后直接变了身,而那几个小头目则是被他们直接给变成了黑灰。
天良对这些家伙们坏得流黑水的思想,可谓是头疼不已,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生意,出行,家人,合作伙伴,造成了极大威胁,所以,现在他恨不得让这些海陆空,把这里全部给烧成黑灰。
刚好,那五个净坛使者,也找到了四个通风口,然后直接就钻了出来,虽然身上沾了些灰尘,但现在,他们已经来到了里面。
好了,天良也直接就瞬移进去。先是让那五个已经变过身的陆地行者,过去找那些真正的头目,让那五个也变好身的净坛使者,直接去那广阔的成品仓和半成品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些东西一个不留,全部烧成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