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良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的问题,跟那个小丹如出一辙,也可能因为这女人是成年人,并没有出现那么恶劣的后果。
只是,现在她的心脏也正在被一团丝丝缕缕的东西包围,而且好像也越来越紧。
同时,那女人似乎呼吸都在加剧,脸上开始往外沁出汗珠。
“胜男,胜男,你怎么了,感觉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先去医院?”
“建国,淡定一点,人张神医不是说了,稍后就给胜男治疗吗,怎么还这样大呼小叫?”
“不是啊,爸,你看,胜男她呼吸这么急促,而且脸色也开始发白,这没来由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张神医,要不,你出手帮胜男诊断一下吧……”。
这木老爷子终于转向了天良,天良看得一清二楚,要想治好这女人,肯定也得全身都扎好银针,然后再出熬好的药给涂到那些针孔上。
唉,没办法,谁叫自己心肠太好,要不是自己多了那一句嘴,哪能自找这些麻烦。
“好吧,木老爷子,既然你发话了,我治一个也治是治,治两个也是费那些事,你们把这女士给请到房间里,然后我去给她治疗吧……”。
“兰音,麻烦您帮着看着火候,不能大,也不能小,熬到小半碗就可以了啊。”
“好的,张神医,你去治疗吧,这里,我来负责……”。
很快,在一楼一个房间里,那木建国把那女人抱着放在了床上,然后过来请天良一起去那房间,说句实话,天良还真不想给这个女人治疗。
这女人之前的阴阳怪气,实在是让天良有些不舒服。但出于职业操守,他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
“治疗期间,任何人不得进来,你知道了吧,木先生?”
“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出去,就在门口守着……”。
好嘛,这木建国人还不错,完全跟那女人是一个不同世界的人,虽然他们天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呸,什么啊,谁知道是不是同一个被窝呢。
现在,天良还是直接隔着衣服,用大号银针给这个女人扎成了一个大大的刺猬,好嘛,就这样,这个女人现在也老实了,睁着眼睛乖得跟个猫一样……
“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我是来你家给你们治病的,你冷嘲热讽,好像我欠了你的钱似的,你是不是对所有的医生都是这样,还是专门憎恨我一个人?”
“不,我没有,只是,我很不舒服,有点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所以就……”。
“唉,好吧,我实话跟你说,你这个病,到外面是根本治不好的,跟你女儿一样,不过,现在我来了,也被我看出来了,我这一次救你一命,希望你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好,好,谢谢张神医,你对我的恩情,我永远铭记在心……”。
“不用,没有恩情,我治病是收费的,我给你治好,你付我钱,就两清了……”。
“好,好,我已经叫我老公准备好了银行卡……”。
“现在我给你扎针,也只是让你心脏的血液能供得上,要不然,你会因为供血不足憋死的,你之前口鼻流血,现在呼吸急促,脸色发白,都是这个原因造成的。这样的问题,比心梗还要厉害,说不行就不行了……你今天运气真的很好……”。
“好,好,谢谢张神医,我,我知道了,谢谢张神医……”。
“你不要动,不要碰到这些银针,碰到之后,你就会破了这个针法的……”。
“明白,我明白,我不动,不动……”。
唉,天良早就看出来了,这女人口是心非,什么不由自主,不受控制,人的劣根性就摆在那里,瞎话都不会说。
天良扎好针之后,出去,又让那木老爷子叫了几个人过来,开始搭灶头熬药,当然熬的是一样的药,不过,那小丹的药都快差不多好了。
“好了,这六罐药差不多了,可以关火了,然后都倒进小碗里,我来调制。”
六小碗药,最终被天良调来调去,才调制出一小团粘乎乎药膏。本来熬出来的时候是黑色的,可调成药膏这后,竟然发出深紫色,嘿,还真是奇特。
等那药膏一出来,天良直接端着那小碗就去了小丹的房间,他把那此银针给一一拔出,直接就把这药膏给抹在了针孔的位置,一直把这个小丹身上抹得就跟一个紫薯似的。
“木老爷子,你可以进去了,不过,小姑娘是不能动的,等到她身上的药膏被吸收得差不多时,就可以洗澡清理掉了……”。
“好的,好的,谢谢张神医了,谢谢张神医了……”。
而那个木建国也过来,跟着木老爷子走进房间里看自己的女儿,只是这会儿,那小姑娘小丹脸色都已经不再乌青,好像开始红润起来,就连骨瘦如柴的胳膊也开始泛出小姑娘该的肤色来。
“爸,爸,看到没,这张神医真是名不虚传,你看,小丹的脸色,还有胳膊,都在变好。”
“是啊,多亏了天龙了,推荐的这张神医,确实不错,医术还真是有两下子,这一下,你那媳妇有救了,唉,就是她的那张嘴啊……”。
“爸,你别担心了,我已经骂过她了,想必这次被张神医救好之后,肯定会改邪归正的。对了,我,我给那张神医准备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有500万,够不够啊?”
“多少,建国,人家可是救了你一家两口的命啊,难道才这么一点吗?”
那木老爷子眼睛瞪得溜圆,他总感觉自己这个儿子有点看不起人的味道……
“好,好,我再加,再加点,爸,你说多少合适啊……你看,咱家虽然不缺钱花,可是 ,可是……”。
“可是个屁啊,把你这些年做生意捞过来的钱都给老子拿出来,要不然,老子不承认你……特么的,真是要钱不要命的东西,唉,老子真是作了什么孽了,生了你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