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中央大街果然新鲜果蔬店二楼,那个不大的办公室小屋里,四周全部是监控的显示器,而坐在桌子前,正戴着瓶底眼镜的刘惠奇,现在刚刚把电脑中的指令改好。
边上的装置中,有一个软塌塌的帽子一样的东西,正在一遍一遍地过着微蓝的电光。
“哈哈,弟弟,这一下,你就能感觉到这头盔的妙处了,我加了对非生物的打击力度了,你看到没有,这么厚的钢板,直接能一切两半,别说你一个机械人了,就算是钢铁侠过来,这激光一扫,他也得变成两半……”。
刘惠奇绝对是一个奇才,正如他大哥所说,在研究和动手能力方面,绝对能称得上专家中的专家,只是,这家伙硕士毕业之后,居然卧在家里不想出去上班,好吧。
不想去就别去了,反正现在家里也不缺他一个人的收入,到哪还不是吃饭啊。
好在,这货搞这些小发明还是非常的贴近生活的,一个看着不起眼的手套,戴上去,轻轻朝坏人一拍,就能拍出去十几米远,一个什么风雷头盔,能与意念相通,天呢。
这可是极为先进的超前智能,可是,就这这东西,不太稳定,要不是天良弟弟跟自己说对那个半人半机器的东西没用,他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思进行改良了。
现在好了,这风雷头盔又装好了,这一次,想必一定能让天良弟弟大放异彩……
此时的天良,正在省府二号院内,在那个已经通过风的房间里,天良叫所有人都出去,他开始给老太太诊治了。
那个小伙子的父母也匆匆回来了,看到刘仙娥,都特别激动。
“小五子,你这个干弟弟怎么样啊,听你大哥说,这人非常厉害……”。
“对的,高哥,我这干弟弟,把我娘都给直接治好了,听说,去京城也给一个大家族的老人治好了,而且都是那种眼看就不行的老人……”。
“唉,那我就放心了,你看看,我娘她……”。
这个被称为高哥的大员,看着紧关的房门,心里又是好一阵黯然神伤。
对啊,谁家里有这样的病人,不难过,那就是骗人的。
再加上来来回回跑了那么多地方,都没有给看好,现在这高哥想死的人心都有啊。
天良在房间里,看着那牙关紧闭,脸都泛着死人特有惨白的老人,觉得她这根本就不是一种病,好像身体里被人喂了什么活物进去了。
所以,就直接以掌附额,然后另一手直接拿了一根很长的银针,眼睛就盯着那个活物。
那活物好像感应到了天良身上的气息,在这老人身体里跑得那叫一个快,左冲右突,使得那老太太紧闭的双眼乱转,可能是被折磨得久了,却一直叫不出声来。
终于那个活物被逼到了老太太的右掌心中,那个东西,果然非常厉害,天良一眼就看到那东西竟然把老太太的掌心顶出了一个大包。
好嘛,眼疾手快,天良手里的银针朝着那个东西就扎了下去。
只听得一声非常尖利的怪叫,那东西,一下子就被天良扎了个透心凉,没一会儿就不动了,不过,天良并没有松手,而且,直接又拈出一根银针,在那鼓起来的包边缘挑啊挑。
没一会儿,就挑出来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硬壳甲虫,那甲虫前面两个巨大的尖牙看着寒光闪闪,尤其渗人。只不过,这会儿这甲虫还在苟延残喘,没有死透的样子。
天良直接把那根银针随手一甩,噗嗤一声,就把那甲虫牢牢钉在了床头柜上……
而那个老人好像眼牙关就松了些,眼睛微微要睁开……
天良忙从空间里摸出一瓶水,当然,是他这之前装的那古井的水。
“好了,五姐,你们进来吧……”。
声音还没落,那房门就被推开了。
“娘,娘啊,怎么样,你感觉怎么样啊?”那个高哥扑过来,泪流满面。
“弟弟,如何,这大娘的病控制住了没有?”
“五姐,你看那里……”。刘仙娥顺着天良手指的方向看过来。
“啊……”。她一声尖叫,一下子把一起进来的一家人都给吓了一跳。
而那老太太竟然慢慢醒转过来。
“哎哟,我的心口疼啊,终于好了,我的娘哎……”。
梅龙镇,那几个大喇叭终于不叫了,因为,那个黄有发已经回家吃饭去了。
现在好些人,没什么鸟事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一个个往张天德家的院子边上跑。
没想到,那院门还是从里面给插上的,还插得牢牢的。
于是就有人隔着门缝往里面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可是,其中一个人贴着门缝看得久了,结果,这家伙还伸出舌头,要舔一下铁门。
结果,那铁门被冻得太实了,居然一下子把他的舌头给粘上了。
那人一看其他人都走了,正要收回舌头呢,完了,粘死了。
可是正在他要想办法弄掉舌头时,却从门缝里看到这张天德家的堂屋门口,突然钻出来一个黑影,那黑影一头长发,就跟飘过来的一样,站在门口一晃,就不见了。
于是,这人就咿咿啊啊乱叫起来,引得前面那帮人好一阵痛骂……
可是,可是,那舌头还没有扯下来呢,要是,那个长头发的黑影过来弄我,我又跑不了,那可怎么是好,这人就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推着院门,头猛地往后一扥,舌头下来了,可是却血流如注……
“沃日尼玛,你个死天德,你一家人都不得好死,好端端的,粘到老子的舌头,还跟我玩什么阿飘啊,这大白天的出来吓人,怪不得你家里人都进去了呢……”。
不对啊,那个张天德的死老婆子不是没有进去吗,难道,刚才那个长头发的黑影就是张天德的老婆子,可是,什么时候,她留了长头发了?一直以来不都是短头发吗?
这个村人一点都不傻,虽然舌头还在流血,疼得钻心,可是他又返了回来,慢慢凑近院子的大门边,还是贴着门缝往里面看,这一次他就不敢伸舌头了,结果,他一看,差点没把他的心疙瘩给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