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撞伤了头,这绝不是做假的。
刚醒过来的时候,确实如同痴傻的孩童,也不是她装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相公,却连一丝一毫的怜惜也舍不得分给她。
甚至不如之前的大贵哥哥,待她的好。
“娘”
“您让相公别休了我,好不好?”
余冬玉撇着嘴,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身前的衣襟早已经湿透了,她却浑然不觉。
“唉!你先回村西的小院子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
“二贵那边,我会再好好劝劝他,让他安心的跟你过日子。”
琴嬷嬷拉起余冬玉的手,轻柔地安抚道。
在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让这个定时炸弹,成为了个未知之数。
“真的吗?”
“娘你可别哄我,我我要跟相公早点圆房。”
“你能劝劝他吗?”
余冬玉总觉得心里十分不踏实,目光紧紧地盯着婆婆,希望能从她的嘴里得到满意的答复。
琴嬷嬷笑着拿手指在余冬玉的脑门上点了一下。
“你这个丫头,真真是嫁了人,就不知道害臊是吧!”
“哪有女子把圆房两个字挂在嘴上,还跟在男人屁股后头撵着说的?”
她没好气地白了余冬玉一眼,只希望自己的这番说辞,能将她暂时安抚住。
“你把心啊!装回肚子里去。”
“一切都有娘呢!咱们家花这么多银子,把你娶进门来。”
“虽说后来又发生了些别的事情,可真金白银的花出去,总是没错的吧?!”
琴嬷嬷说着,搂了搂余冬玉的肩。
“你先回村西的小院休息,等我好好劝劝二贵,让他早日跟你圆房。”
听了婆婆的话,余冬玉总算是止住了眼泪,垂下眼眸脸上带出一抹羞涩的神情。
“你听娘的话,男人嘛,哪有不想跟媳妇圆房,好好过日子的?”
她看着余冬玉,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见她终于不再掉眼泪,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对嘛,哪有大姑娘家家的,把圆房挂在嘴上四处嚷嚷的道理?”
“你自己好好想想,换了是哪个男子,能不生气啊!”
余冬玉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终于依依不舍地出了屋子,独自一人朝着村西的小院走去。
王春儿自从听说了二贵管事的惊天大秘密,连干活的心思都没有了。
整个人魂不守舍的,一双眼睛不住地往二贵他们办公的屋子瞟。
只希望能再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一旦她确认了这个消息,就要去找顾娘子告一状。
她绝不能看着顾家出什么事情,更不能让她手底下的人,干出什么杀人的勾当。
虽说她对此还表示怀疑,可一想到琴嬷嬷母子算计老余家的事,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她远远的便看见二贵拽着余冬玉往村西的院子走,便下意识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她倒要替顾娘子把好关,绝不能让这些奴才们,做出任何坑害她的举动。
二贵母子一旦犯下重罪,顾娘子这个做主子的,说不定都会有连带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