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话本子这事儿肯定可以,但是吴郎中的医案我就不知道了。”
这里面最机灵的余文策小朋友立刻表示:“师傅,我也要种痘,我们家上上下下都种了才好。”
已经种过痘的余文彦和乔沛:……为何会感觉有些许的心虚?
“我今天来这里也是特地要向夫人说明此事,你们几个就不用掺和了,好好练功。”
“还有,你们去方夫子那里学习的时候,也记得跟他说一声。”
“知道了,师傅。”
曾建业这一天很忙,他在跟刘氏说完之后又去了四海镖局,他们走镖的,最容易接触到这些东西了,若是都种了牛痘,生命就多了一层保障。
余文彦跟方亦行说了之后,得到了一个预料之中的回答。
“还有两月便是府试,就算此法有效,也不可现在就轻举妄动,一切都等府试和院试考完再说,我也自当同你们一起。”
几人立刻应承下来。
接着便是有条不紊地学习。
刘氏顾及着几个孩子,也没有立刻行动,而且她知道曾建业肯定会给很多人介绍这个法子,他们一家人自己已经在尝试了,不如再等等看好了。
虽然这是小人之心,但刘氏自诩也不是什么君子,反正这些臭男人总喜欢把她们女人和小人放在一块儿。
府试每三年举行两次,考官也不由地方官担任,而是皇帝派到各处的学政担任主考。
这时候很多人都会暗自打听主持自己这一方考试的学政是谁,然后投其所好。
方亦行则是觉得,此法虽然有用,但却不适合他们这样的孩子,在自己没有完全立住之前,任何模仿都会显得拙劣、别扭。
况且府试虽然难度挺高了,但是他对自己这几个学生的水平还是有信心的。
经过余文彦的启发,方亦行也体会到了多刷题的好处,因此经常会在上午时从帖经、杂文或是策论中挑选一门出来进行模拟考试,下午再进行讲解。
他们四人每天归家之后还要一起整理笔记,遇到一些新的问题又会在第二天去向方亦行请教。
短短时日,进益非常。
这次府试的模拟题,余文彦几人也没藏私,他始终相信,就算别人做了这些题,也不会取得像他们这样的进步。
第二日余文彦也问道:“你们就不怕这些东西被别人学了去?”
“不怕,因为学生会记得更牢固。”
“你呢?乔沛?”
“学生也不怕,若是连这都害怕,那之后考举人,考进士,学生怕不是都不敢进考场了。”
“好,有志气。”
“夫子,我也不怕,因为我有这么好的同窗日日同我切磋讨论,还有夫子时时在旁为我等解惑,若是还怕,便是那胆小鬼了。”余文策认真地说道。
余文彦心想这小子还真会拍马屁啊,这完全就是雨露均沾,怪不得书里的皇帝那么喜欢他,又会说话又能办事儿,换他他也喜欢啊。
方亦行将目光转向余文彦。
余文彦:话都让你们这些人说完了我还能说是,他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俺也一样。”